方棋謹慎地半側回身材,反手去摸屁股,想看看流血了冇有,在入口處摸了摸,摸到一手冰冷。咦這是啥?方棋抬起手來看了看,是透明的藥膏,冇有甚麼味道,方棋冷哼一聲,算他另有點知己,然後又伸手去摸摸,隨即聞聲啪嗒一聲響,房門塗卷被推開。方棋的手還留在屁股上,艱钜地側頭看,鴻元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眼睛黑沉沉的,合上了房門。
“……你想如何樣,”方棋看著他,瑟縮了一下,男人神采暴戾語氣安靜,實在奇特,不由脊背生寒,內心想這是個激將法啊,一邊又忍不住道:“殺了我?”
鴻元笑道:“你說。”想聽你說話。
方棋隻能看著他,乾巴巴道:“我剛纔談笑的,激將法激將法!你冇被騙嘛。”
鴻元道:“我第一次你兩次,我第二次你五次?”
“害臊了?”鴻元徐行走過來道:“你哪個處所我冇看過。”
方棋炮筒一樣的噴火,“要不要臉,明天那叫在上麵?啊啊啊?嗯嗯嗯?我說你是用心的吧?用心蒙我跟你上|床,先乾了再說是不是這個意義?彆跟我說你覺得的在上麵是騎|乘,費事你睜眼看看你本身的阿誰東西,誰跟你騎|乘啊,跟你做都是龐大的捐軀了!你竟然哄人?鴻元你一點也不實在我奉告你。”
男人走到床邊,方棋往內裡給他讓了讓處所,鴻元卻冇有坐下,垂眸看他,神采暗淡,道:“你在做甚麼?”
方棋睜大眼睛看他,鴻元笑道:“不然會有甚麼結果,你不會想曉得。”
碰到阿誰掏十倍房錢的修士的時候?
方棋:“……”真可駭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能保持一臉安靜。
男人傾身,笑著吻了吻他的嘴角,道:“兵不厭詐,你教我的。”
“我隻射|了兩次,”鴻元道:“厥後……你太敏感了。”
說完雙手撐起來屁股,又往床裡挪了挪。鴻元脫鞋上床,逼近他道:“很難受?那裡疼?”
鴻元看他的背影,暴露幾分貪婪之色,想和他說話,又不曉得說甚麼,好一會才道:“還在活力?”
鴻元:“……”
方棋收了神采,變得嚴厲而當真的深思。
但是這並不是最難受的,方棋艱钜地坐起來,乃至不敢讓兩瓣屁股都著地,側著身材中間放在左邊,儘量不讓中間受力。明天折騰了大半夜,估摸著到了後半夜才氣睡,看現在天又黑了,估計他睡了差未幾一白日,疇昔十多個小時,前麵另有激烈的異物感,彷彿另有東西密密實實的塞在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