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說她紮得欠都雅,她娘紮得都雅,讓他這個當爹的給她娘說給她紮小辮。方棋很欣喜,之前看到她阿誰奇葩的審美,冇想過這麼個小東西另有愛美之心,那就好,萬幸她還冇有放棄醫治。就是紮頭髮就紮頭髮唄,誰給你紮你找誰去啊,老抱他的腿是如何回事。
頭暈倒還好說,讓人頭疼的是鴻元幾近每時每刻,像一條大癩皮狗一樣黏著他,用飯跟著,睡覺跟著,走哪兒都跟著,上廁所也不放過,乃至還熱忱地幫他扒褲子,方棋的確無語了,連打帶凶地把他撅出去了。
前麵傳來有規律的腳步聲,方棋不消轉頭就曉得是誰,他拖著一條腿,拖著腿上的小閨女走進屋來,順手把她放在桌子上坐著,那桌子對她而言有點高,小鴨嘴兒兩腿懸空,一搖一搖的。
方棋開端頭大,低頭看她,道:“過來紮頭髮?”
他本身變態還不自發,方棋一出去就看到一張略帶委曲的臉,方棋心頭冒火,你還委曲上了你有甚麼臉委曲?剛想撓他幾把又想起來該不會是剛纔把他錘疼了吧,纔想問一問,高大的軀體俯身下來,具有激烈進犯力的氣味讓他縮了縮脖子,方棋對視那張幾近快貼到他鼻尖上的臉,聽他道:“你害臊甚麼?”
很快回到了房間,拐進長廊的時候方棋已經冇有之前驚駭的感受,一小我走出去也不會再有不適。快走到房間,才發明房門是翻開的,門檻坐著一個小女人,一截柔韌的樹枝在小胖手裡甩啊甩,看到他過來,小女人動了動屁股,從正擋著房間門口往中間挪了挪,方棋邁過門檻想進屋,小腿一緊被人抱住了。
他該當還冇發明,他越順從不想要,他越想逼迫性的給他,看他難以接受卻還不得不接管,又氣又惱又享用,被欺負得眼角發紅,他就難以禁止的鎮靜。他想灌他一肚子水,抱著肚子趴在他身上難受地哼哼撒嬌,或許一個時候,或許隻需求半個時候,他小腹鼓漲起來,狠惡的尿意讓他身材前所未有的敏感,他會恥辱地捺住發|泄束縛的欲|望,被他折磨得滿身都是淡紅色。
自從他脫手紮過一回,兩人都算是束縛了,小東西許是感覺他紮得最好,毫不躊躇把舵轉到他這邊,不敢明著過來求,隻好曲線救國,持續膠葛那人,然後……他就學會了把人放到桌子上。
鴻元接過她手裡的軟樹枝握在手裡,隨後給她束頭髮。方棋見鴻元這麼共同,小東西也不鬨了,湊過來看他紮頭髮。轉到正麵上來,細心看纔看到小鴨嘴兒臟得不可的臉,從內裡跑出去的時候想是冇有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