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婆啊,你暈了,妒忌咋能這個模樣啊,這個女的是電影明星,台灣的,我上那裡去熟諳她呢?這是混鬨啊你……”潘唔能急中生智,籌算矇混過關。
然後,陳瑤開車直奔公司。
“不是,是出事了,王英剛纔打電話找我,問我你的電話,我冇奉告她,她惱了,說要帶人去你公司找你,還說要……”於琴說不下去了。
打完電話,於琴拉陳瑤去喝茶,陳瑤看著於琴,笑了笑:“我們去我的老點吧,去喝咖啡,台灣真鍋咖啡屋……”
“你現在千萬不要去你公司……”於琴鬆了口氣,又急火火地說:“我在我公司辦事處,你抓緊到我這裡來!”
接著,於琴又關上辦公室的門,
陳瑤經於琴這麼一說,感受是這個理,秀才趕上兵,有理講不清,何況,這是一個惡妻。
“……我就問她,到底是如何回事?她嘟噥了半天賦說請,本來是昨晚潘唔能一夜冇有回家,上午她去潘唔能辦公室拿東西,趁便找潘唔能,成果,倒是在辦公室找到了潘唔能,但是,在潘唔能的電腦桌麵上,看到了你的特寫頭像,很大,充滿全部螢幕……”於琴看著陳瑤的神采,謹慎地說著。
潘唔能這麼一說,王英更加思疑他們的乾係了,破口痛罵:“去你媽的電影明星,這個是假日旅遊的陳瑤,你覺得老孃不熟諳?老孃和她喝過好幾次差,狗日的,誠懇交代,你們多久了?是你勾引她的還是她勾引你的……說!”
“哦……好短長,”陳瑤不緊不慢地說:“冇法無天了,為甚麼,憑甚麼?我那裡獲咎她了?”
“我在去公司上班的路上,有事嗎,於董?”陳瑤聽出了於琴的聲音不大普通。
“這…….這…….”潘唔能更加說不清了。
陳瑤看著於琴:“為甚麼?”
陳瑤氣得渾身顫抖,神采發白,嘴唇顫抖:“不要臉,無恥,惡棍……”
陳瑤從於琴的口氣中感受出事情非同小可,內心一下子嚴峻起來,也就不再多問,火線一個轉彎,直奔於琴的公司辦事處而去。
“另有,有事情隨時和我保持電話聯絡……”陳瑤又叮囑道。
“因為,因為明天上午,王英去潘唔能辦公室了……”於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