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高的吊掛在西邊兒的天空上,放射出來一陣陣煦暖。
此等景象,若持續月餘,武毅軍定糧儘人絕,墮入必死無疑之絕境!
連子寧歎了口氣:“阿敏是個明白人啊!你道他橫穿數百裡,去到了黑龍江邊是乾甚麼?”
“阿敏聰明啊。本來一向是我小覷他了,他定然已經是看出來我會在必經之路上候著他,以是乾脆就不返來了,直接就帶著雄師去了遼北將軍轄地,他就料定了我不敢輕舉妄動,至於葛忠河阿誰廢料,他如果安然無事還好,如果去發兵攻打阿敏,隻怕要讓阿敏嚼的骨頭都剩不下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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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子寧說完,那文書便也寫完,又是潤色了一番,點竄了些不太得當的說話,便是遞給了連子寧讓他看了一遍。
鎮遠府遠去京師數千裡,這封說白了就是向朝廷請功趁便要糧食要餉銀要官位的奏章會和這些首級一起,在差未幾半個月以後達到都城。
兩人麵麵相覷,對視一眼,終究還是**金開口了:“回大人的話,今兒個,玄月十五了。”
天高雲淡,萬物金黃,東北金秋時節,最誘人不過。
兩人齊聲道:“標下不知。”
努爾哈赤眼中精光閃動,他沉吟半晌,道:“莫非是,福餘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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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綴起伏的丘陵,小片小片的鬆林不時呈現在人們的視野中,這些巨木不曉得在這裡發展了多久,多數有十餘丈高,便是最細的,也有三人合抱粗細。
至此,建奴海西女真已經蕩然無存,唯有孤懸喜申衛城下之數萬匪軍罷了。建奴匪軍聽聞動靜,倉促逃竄。臣率所部,抖擻截擊。玄月十二,於黑龍江乾與建奴匪軍大戰竟日,建奴喪失慘痛,傷亡過萬,倉促進走,潛入遼北將軍所轄,臣未奉聖旨,未敢輕舉妄動。
她的麵罩倒是升了起來,暴露了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雪膚碧眼,目光流轉間清楚是清冷冷的,卻恰好要攝人靈魂普通。
連子寧伸手把麵前桌子上放著的那封信拿起來,又是細細的看了一遍。
“遼北將軍和我這鬆花江將軍是平級,如果我們武毅軍冒然突入遼北將軍轄地,與造反何異?我們豈能冒然出來?除非是遼北將軍上奏朝廷,然後朝廷下旨讓我們去平亂!”連子寧嘲笑一聲:“但是。遼北將軍葛忠河我是體味的,此人剛愎自用,自視甚高,實則昏庸暴戾,對待部下極其刻薄,且深諳宦海欺下瞞上之事,出了這等事。他多數要推委任務,至於照實上報,那就不曉得要多久了!何況。就算是他上奏了,等詔令達到,也是幾個月以後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