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不需求證據,既然你執迷不悟,挑選本身硬扛,我滿足你。”
秦舞陽蹲下身材,托著嶽之舟的下巴道:“嶽之舟,你內心也清楚,我既然找上你就不會錯,我也曉得,你也隻不過是替人辦事,隻要你奉告我教唆你的人是誰,我冇有興趣跟你過不去。”
話音落,秦舞陽已經抓住嶽之舟的左手,直接將其尾指給折斷了。
周涵涵扶著一臉痛苦的嶽之舟道:“不是你做的,對不對?”
周涵涵反過來又去勸嶽之舟:“你奉告他,奉告他不就行了嗎?”
嶽之舟不由愣住了,細心一想,盜汗直接流了出來,我也姓秦?特麼的,如何就捲進人家的家屬之爭了?
“去個屁的病院,你從速清算一下,再不跑,就不是一隻手的事情了。”很明顯,嶽之舟清楚事情到底有多嚴峻。
這時,門俄然被推開,一隊警.察走了出去,走在最前頭的韓飛虎直接一拳砸在嶽之舟的臉上,冷冷道:“帶走!”
“他都籌辦說了,你為甚麼還要傷害他?”周涵涵淚流滿麵地爬到了秦舞陽的麵前,收回有力的責問。
嶽之舟的嘴裡收回了痛苦的哭泣聲,秦舞陽看得出來,他是在告饒,他已經服了,但是他還是冇有涓滴憐憫地掰了下去。
嶽之舟的呼吸短促了起來,彷彿要說話的模樣。
秦舞陽不由咬緊了牙,指了指他的手道:“如果救治及時,你的手指另有規複的能夠,我也但願你能記著今晚的統統,如果我發明你是在騙我,我包管,你會悔怨來到這個世上。當然,你也能夠挑選報警,隻是結果會是甚麼,你本身衡量。”
十指連心,其痛苦天然可想而知,恰好嘴巴也被膠帶封住,底子發不出聲音來,以是嶽之舟隻能在喉嚨裡收回一聲悶哼的同時,整小我都跪在了地上,捧著左手,口中哭泣不斷,眼淚都疼出來了。
秦舞陽淡淡道:“我隻是折斷了他一根手指,你就這麼恨我,恨不得殺了我,將心比心,我如何對你都不過分,對吧?”
話語聲中,秦舞陽冷酷地折斷了嶽之舟的兩根手指,嶽之舟冇有涓滴抵擋的才氣,隻能被動接受著折磨,三根手指的痛苦,讓他整小我都伸直了起來,身材因疼痛而不住地顫抖著。
秦舞陽聞言,腳步微微一停,轉過甚道:“我也姓秦。”
秦舞陽淡淡道:“他雇傭沙名揚,假裝成擄掠金店的劫匪,指名讓我老婆疇昔構和,然後在金店裡引爆了炸彈,現在我老婆還躺在ICU昏倒不醒,滿身大麵積燒傷。你現在還感覺我是個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