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南哥,你說我在龍陽大道那邊開家文娛會所,如何樣?!”大憨俄然開口谘詢道。
“龍陽大道?!”
“麵積,代價多少?!說說看!”葉南也冇廢話,直接報價。
“這我早探聽了,前段時候那邊剛好有家會所籌算不乾了,老闆想焦急脫手,可一段時候下來底子冇願接辦的,以是……!”大憨把事情簡樸一說,信賴南哥必定能曉得。
但跟市中間的1500萬比起來,這的確就是犯法,搶錢了,看來這位老闆是被廖剛給嚇慘了,不然不會用這類白菜價甩賣的。
大憨一聽有戲,立馬說道:“麵積和那金世紀差未幾,高低五層,關頭代價賊便宜,才1500萬!……這還不是最關頭的,內裡我前幾天出來瞅了瞅,裝修甚麼的還是七八成新,隻要拿下隨便搞搞,就能開門停業,真的是劃算的很呐!”
“這錢倒是冇一點題目,不過,你可得想好了,接了會所那就是跟姓廖的杠上了,這可不是鬨著玩的!”葉南說道。
葉南先是一怔,隨即問道:“如何,你也想整這個?”
“還行,也就那樣了”,大憨語氣平平的說道,他說的‘還行’,實在算是很不錯了,統統財產加起來,現在每月幾近能有上百萬的純支出,隻不過每天,每月如此,他自個都麻痹了。
這代價讓葉南也是驚奇的很,他金世紀當初買下時,雜七雜八算上也差未幾花了這代價,當時算是從曾建他們手中賤買過來的,已經是相稱劃算了。
這設法實在並不是他臨時起意,而是早就有這心機了,不說彆的,就是南哥他的那家金世紀,每晚都是暴滿。
“嘿嘿!”大憨有些不美意義的撓了撓頭:“確切有這設法,這不來問問你嘛!”
又或是有些看不上這些小錢了,收縮了:“現在我把那些小的財產,都交給上麵的小弟去辦理了,每天也就坐等收錢了!嗬嗬!”
“狗咬狗,一嘴毛,管那些乾嗎!”葉南對此涓滴不感興趣,歸正不關他的事,艸那份心乾嗎:“對了,比來咱手頭上的這些財產,買賣都如何樣?!”
這內裡的事,想都不消想,這位老闆必定是被廖剛給整的冇法再開下去了,一樣想賣也冇人敢買,這類燙手山芋傻子纔會去接。
像一些初級包廂甚麼的都要提早預定,這錢真的是颳大風來的般,他不眼饞那是假的,以是,內心早有了此設法。
“南哥,你說這兩人也挺狠的啊,敢動都城來的主,還是廖剛給罩著的,挺牛!”大憨吧嗒吧嗒冒著煙,評價著,看模樣是挺佩服那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