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濟北國東平陵,去齊國不遠。太史慈也是半路上追上劉備的。
關羽二人猜忌不定,倒是劉備神采天然。關羽此時看出了一絲深意,不由去問劉備:“大哥,這件事情……”劉備笑道:“這件事情當然有蹊蹺,不管他是真病還是假病,歸正都難以逃出某的手掌心。二位賢弟,固然放心上路吧,他若敢做假,謹慎他腦袋!”關羽和張飛兩個俄然聽到劉備這句話,也是滿身不由顫栗。本來,謹慎如劉備,公然誰都不放心。
場中,典韋的長刀與那人的長槍對磕,砸出一團花來。兩人虎口都是微微一麻,各自神采一變。典韋鼻子一哼,大呼道:“要跟我比拚力量,那就來吧!”實在他也已經看出了那人背後的雙兵,內心癢癢,便趁機收了長刀,反手拔出一戟。“轟!”這一戟帶著無匹的風聲砸向那人。那人聽來也是哈哈一笑,毫不躊躇,將手中長長槍往中間一插,在對方長戟轟到之前,早將一支鋼鞭打了出去。“磕!”鋼鞭磕上鐵戟,將那一支鐵戟給往回磕出,叫道:“還給你!”
“嗤!”
“你這廝是真不知事還是假不知事,現在我大哥都混成這個慘樣了,都要去投奔齊國田楷了,你如何還揪著不放,是何事理?”張飛起首跳了出來,哇哇的叫著。劉備用心讓他叫完,方纔出來嗬叱張飛:“三弟恁的不知事,如何跟子義這般說話?子義此來好歹代表的是孔北海,你對他無禮,便是對孔北海無禮,將來講出去豈不要罵你小子不知事!”當即向太史慈賠起罪來。
陳諾笑道:“那能如何辦?典君雖短長,可到底百個回合以內並冇能將他留下,而我又怕你二人肆意一人會傷著對方,隻能是叫你們停止了,任他去了。”擺佈人聽來,都是悄悄歎服:“將軍如此愛才,真是世所罕見!”陳諾內心同時說道:“太史子義啊太史子義,我放你走,實在也是跟你賭,我要讓你心折口服的來找我!”
“咳、咳。”劉備聲音傳來:“田刺史向來就跟孔北海反麵,他們為了那點破處所打得是死去活來,隻是他兩家打到最後誰也冇有分出個勝負來,這才作罷。想現在,黃巾圍攻北海,恰是給了田刺史一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遇,他豈能錯過?想來黃巾圍城不過是為了嘴上的那點糧食罷了,一旦攻破北海,他們得了糧食天然也就撤了,倒是留下的地盤豈不就是田刺史的了?想田刺史非胡塗之人,豈能在此之時等閒脫手?倒是我們把田刺史牽涉出去,一為遲延時候,二為起擋箭牌感化,隻要田楷不出兵,能關我何事?便算是將來天下人說,天然是說他田楷,再……該死!這裡但是子義在帳內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