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著趁袁紹安身未穩,且不管是不是師出知名,發了兵再說。隻是他方纔整合全軍,他的大本營幽州傳來垂危。
郭圖當即站了起來,辯駁他:“話雖這麼說,可怪隻能怪他所殺非人。如果是彆人還好說,可他殺的是公孫瓚胞弟公孫越!如此一來,焉能不惹怒他?
這些事情陳諾當然不必說,他此時要做的,是應當保持內心的沉著。即使是麵對郭圖等人的劈麵非難,陳諾亦是不動聲色的坐在那邊,因為他曉得以穩定應萬變,纔是取勝之道。
說話的是袁紹謀士郭圖,其人計吏出身。
可現在冀州被袁紹獨得了,清楚是耍弄了他,他是又氣又急。隻是,奈安在此事上是他先退的兵,理虧在他,以是也不好指責袁紹甚麼。
在先時,天子為董卓所禁,思欲東歸。時劉虞之子劉和在長安,為侍中,天子想讓他回幽州去他父親那邊搬取救兵。那劉和一起好不輕易逃出來,欲走河南,何如河南之地儘是董卓翅膀,隻好繞道南下。不想方纔顛末南陽袁術的地盤,就被袁術截留了起來。
那審配有袁紹給他麵子,說話也非常硬氣。聽袁紹扣問,他也就將身立起,侃侃說道:“疆場之上刀劍無眼,公孫越死於陳將軍之手,合他技不如人,命該如此,又有甚麼好說的!公孫越之死死不敷惜,我等何必為這等人回嘴。”
本來在他的幽州地盤上,不但有他這支人馬,另有太傅劉虞在。他跟劉虞因為性子反麵,在當初討伐張純謀反一事上,一個想要以懷柔,一個想要以鐵血,是以鬨了衝突。而劉虞乃朝廷正式欽封的幽州牧,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雜牌將軍罷了,該當冇有管理幽州之權。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這也恰是公孫瓚的一塊芥蒂。
袁紹坐在主將席上,既冇有表態附和也冇有表示反對,轉臉去問謀士審配。
但公孫瓚何許人也,從未將劉虞這個太傅放在眼裡,反過來將幽州當作自家的財產。俗話說天不成二日,更何況是這類亂世,一州豈能容下兩個霸主?兩人的衝突日趨加深理所不免。
也就在這時,胞弟公孫越的死訊傳到了公孫瓚耳裡。
袁紹方纔安身冀州未穩,天然不敢跟公孫瓚正麵比武,隻好趕緊收攏各地散兵,紛繁調集於鄴城,以此參議退敵之策。
陳諾地點,恰是冀州首府鄴城,袁紹的將軍府邸。
麹義等覺得郭嘉這麼一說,陳諾會很活力。可陳諾不但冇有,反而極是安靜的坐著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