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如許以怨報德的庸碌之輩,你棄他而走又有甚麼不成以?這就是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如果不走,莫非白白送命?再說,大哥你現在既然身在袁營,又吃的是袁公的飯,你為他辦點事,莫非還怕天下人說?”
麹義承諾一聲:“大哥你說得對,我此次也真是操之過急了,若曉得大哥你接下來會碰到當晚之事,將會因禍而得福,我也就不消那麼擔憂了。
逢紀老眼一合,拍了拍陳諾的肩膀,低聲跟他說道:“陳小將軍曉得棄取,曉得甚麼東西該碰,甚麼東西不該碰。嗯,實在不錯!好好乾吧,年青人總會有出頭的機遇的。”
袁紹看了一時,神采大變,手按佩劍,傳令道:“趙浮、程奐雖整軍而來,想他也不敢對我如何樣。他連夜敲鼓過我營帳,不過是想恐嚇三歲小孩罷了!哼,傳我將令,全軍待命,不得號令,不得私行反擊!”
引誘當前,陳諾冇有承諾。
袁紹抓住陳諾的手就是不放,提及當晚帳中遇刺幸得陳諾以身相救的事情,就是滾滾不斷。最背工附陳諾肩膀,說道:“說吧,你想要甚麼犒賞,我無不承諾你!”
“嗯!”
陳諾聽他一說,也就讓他多加謹慎,他則領著其彆人緊走慢走,緊跟顏良身後。顏良領著馬隊上前開道,但還冇有走出數十丈遠,又有馬隊報說:“將軍,據窺伺,對方打的是我袁軍燈號,但不知是哪位將軍!”
“恰是!恰是!”
陳諾嘿然一笑:“你看出來啦?還不是那麼回事?想必你也傳聞我將要出使韓馥的事情吧?如果你,你該如何辦?”
袁紹從回到陳諾帳中,自嘲道:“你也看到了,前次刺客之事還冇完呢,他們現在又整這一套,當真可殺!”
陳諾也不介懷,拱手向顏良施禮:“有勞顏將軍這一起照顧了。”
顏良一聽,眼睛往上一翻,鼻子一哼:“恰是本將軍,你家將軍何人?如何打我袁公燈號?”
陳諾推卻幾句,說甚麼也不要犒賞。
那人嚇得趕緊爬起家來,一麵說道:“將軍們稍等,小的這就去讓我家將軍領人馬來拜見各位將軍。”那人說著,也就今後一跑,抓住馬匹,腳踩馬鐙,登馬而去。
袁紹聽陳諾一說,點了點頭:“也罷,讓你本身說隻怕比讓鐵樹著花還難。如許吧,你也不要推委了,就擔負轅門校尉吧,等傷好了馬上到差!”
陳諾搖了點頭:“這如何會?”
麹義眼看陳諾急了,當即說道:“固然我承諾大哥了,可我一想到大哥你還在受委曲,我這個做小弟的豈能放心?大哥若指責小弟,小弟也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