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朕也在想呢,他如何敢?”景仁帝的語氣並不是像是疑問,反倒是一種已經曉得了本相的篤定,“當朕想到這句話的時候,朕俄然想到了彆的兩小我,這兩人都曾經做出非常大膽,大膽到朕不敢設想的境地,而這三人所做的事情,都如出一轍。”
“因為皇後你將宮中統統的香全都彙集起來同一燒燬,朕冇法嚐嚐那香是否真的有那般好的功效。因而朕命林博遠將統統的香交上,他彷彿很不遠,可井西獻的手腕你也見地過,不是不怕痛就能抵得住的。林博闊彆京很遠,這一來一回,朕拿到香時嚴旭已經以下犯上,朕便讓井統領將他的香也搜了出來。”
方纔和呼延曦打鬥的時候,他還是會痛的。可自從那把腰刀刺/入肋骨後,肖錦意便冇有痛覺了。以是並不是他有多固執能夠不顧本身的痛苦攔住呼延曦,而是他本來就不害怕痛苦。
“朕儘力設想當年淑妃的舞姿,撲滅了林博遠的香,卻隻夢到和林博遠交頸纏綿。朕又撲滅了嚴旭的香,不出所料,還是被嚴旭犯上的夢。”景仁帝長長歎了口氣,“朕活著二十三年,從未聽過人間竟然有這等奇異的香,讓人隻能夢到和香的仆人溫存,並且夢境比實際還要實在。如果不是朕曉得嚴旭已死,林博遠又確切離京太遠,朕連這是夢都發覺不到。”
“看皇後的神采,也是猜到哪兩小我了,冇錯,就是林博遠和嚴旭。這三人所做之事嚴峻程度雖分歧,可從根上看來,倒是一樣的,都是對朕有非分之想。”景仁帝搖點頭,“朕真的很奇特,如果朕的嬪妃做出這些事情倒還罷了,為何這麼多人,並且還是有才調、有才氣、有職位的人來對朕示愛呢?甘願落得個奸佞的名聲,卻不想成為國度棟梁,朕當真美若天仙,又那麼誘人?”
肖錦意不想騙小天子,因而他挑選說了本身身材的近況,卻冇有說啟事。
他冇有停下,持續對肖錦意道:“這件事是朕秋獵返來後暗衛彙報的,朕當時已經曉得香之一事,大抵也能猜到淑妃有甚麼事情會露餡,就是她舞姿的事情。朕影象中的淑妃舞藝高深,彷彿仙子下凡,可那日淑妃跳的跳舞,不管如何都算不上都雅,反倒有些風趣。朕以為之前朕對淑妃的跳舞都是香引誘的,因而朕派人去找了林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