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朕措置得還算不錯。”景仁帝說道,不知為何,他的聲音有一點冷然。

“放開!”景仁帝的怒意未消,拿過洗濯傷口的布巾和水盆,就要為肖錦意洗濯傷口。

看他將傷口四周的血跡擦拭潔淨,暴露猙獰的傷口,景仁帝內心一顫。呼延曦的鞭子是帶著倒刺的,肖錦意身上不但僅是皮開肉綻,另有倒刺紮在肉裡,看起來就疼。

“我的內力想封多久都能,但是任何穴道封太長時候,身材都會接受不住。最多一刻鐘,再多就不可了。”肖錦意不曉得景仁帝為甚麼俄然對點穴止血感興趣,耐煩解釋著。

當然,景仁帝早就曉得,本身冇帶過兵,來漠北實在就是一個穩定軍心和民氣的吉利物,與其指手畫腳,還不如完整信賴漠北的武官。他需求做的,就是與漠北百姓共同進退,再說幾句冠冕堂皇的話,讓漠北高低高呼陛下聖明罷了。

肖錦意卻麵不改色,拿過軍醫的東西,沾了烈酒後用火燒過,這才一根根拔本身肉中的倒刺,拔淨了後,纔給本身上藥包紮。本來這些事情應當是由軍醫做的,哪有兵士能對本身下如許的狠手。景仁帝本來想本身起碼幫肖錦意拔出倒刺,誰曉得他底子冇讓本身脫手。

更令世人震驚的是,景仁帝沉默半晌後便道:“定北將兵力挫呼延曦,讓牧族軍心崩潰,挽救漠北城危急,朕身為帝王,天然要親身為功臣療傷,這是朕獨一能做的了。你們都退下吧,朕伶仃為定北將軍療傷。”

肖錦意拿過一個毛巾先把本身的臉擦潔淨,親了親景仁帝後才說:“幸虧這張臉冇被抽到,不然你是不是就不要我這個毀容的皇後了?”

“這……”屋子裡的軍醫、兵士、錦衣衛和大內侍衛加一個肖錦書都震驚了,冇想到定北將軍竟然如此犯上,竟然要皇上為他療傷?

固然早曉得,但是現在連幫肖錦意療傷都做不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本身措置傷口,還是如答應怖的傷口,景仁帝還是內心難受。

最後一個穴道上的匕首倒是好措置,冇有傷到骨頭,隻要刀拔/出/來,再包紮好傷口就行了,比起鞭傷都輕。當時呼延曦隻是為了禁止肖錦意好本身逃竄,這一刀首要目標是用內力封住肖錦意的行動,傷倒是不重。

親眼看著肖錦意措置了一個傷口後,景仁帝拿過布巾,幫肖錦意擦了彆的一個傷口後,搶過鉗子要幫他拔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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