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憂,”景仁帝微微勾起唇角,“定北將軍一人便足以震懾敵軍,我們上城樓看便是。”

而等呼延曦傷好得差未幾了,貓也該玩膩了,到時候,便是城破之時。

“肖智囊,正如你所料的,本王一向冇有脫手就是因為重傷未愈,本日上陣前也是擔憂你們雄師隊到達,剛能爬起來就來攻城,免得大隊人馬到來,就失了這千載難逢的機遇。肖家幾位將軍搏命將我重傷,本王佩服,本想給肖家留個殘廢傳宗接代,可惜現在不可了。”

肖錦書的視野本來是跟著那玄甲男人的,聽他這麼一說,立即轉頭去看那金甲之人,隻見金甲之下是繡著五爪金龍的明黃色戰袍,全天下除了金鑾殿上那位,另有誰敢這麼穿!

剛上城牆,便被內裡密密麻麻的箭雨嚇到了,公然神箭隊脫手了,不過不是衝著景仁帝,而是對著那名玄甲男人。

呼延曦方纔自稱本王,是他給自封的,同一了塞北草原後,呼延曦便自封塞北王,號稱要一起打到皇城,改朝換代。他以肖家人道命欺侮肖錦書,肖錦書便諷刺他是猴子,歸正都是耍嘴皮子,呼延曦必定是吵不過肖錦書的。

禦駕親征!

明黃色的聖旨,設備整齊的馬隊給了這個怠倦的城池但願,百姓們紛繁站起來,拿著鋤頭和鐮刀爬上城池,就連女人和孩子都不走了,他們在火線燒水燒油,由家裡的男人扛到城牆上,熱氣騰騰地淋在爬城牆的牧族兵士頭上。

見箭不好使,牧族幾個將領帶著兵士衝上去,成果被那玄甲男人一人一刀像砍瓜切菜般直接切倒,所過之處,一個活著的人都冇有。

但他還是將這個加蓋著玉璽的傳書貼在了城牆之上,他不在乎景仁帝來不來,他隻要邊城百姓都看獲得這個動靜。有但願就能有活著的人,他需求時候,再多一點時候,能夠將更多的孩子和女人送出去,跑得越遠越好,起碼能夠跑惠鄰近的城池,起碼能夠抱住孩子們的性命。

可肖錦書完整冇想到,援兵會來得這麼快!

但是他們的將軍這麼被人欺侮,他們卻隻能忍嗎?

不對,城樓上傷害啊,會有流矢的,萬一傷到陛下這任務誰擔,誰也擔不起啊!

抵擋住敵軍又一波守勢後,漠北軍民都鬆了口氣,隻要肖錦書還眉頭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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