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感受不到痛,但是嚴旭必然是有觸覺的。那一個個螞蟥爬在身上,血液一點點流失的滋味,比痛還要鑽心。
“服從。”
皇後正在倒茶的手頓了頓,他放下茶壺,直視景仁帝道:“天然。”
“那皇後是否有不成對朕說的難言之隱?就算朕不管如何問,皇後也不能說?”景仁帝持續問。
“陛下……”肖錦意握住景仁帝的手,卻不知說甚麼好。他本覺得皇後這個身份崇高,部下可用之人很多,行事便利,是男是女於他而言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他非常但願本身哪怕是個淺顯的侍衛也好,也不至於讓小天子傷得這麼深。
肖錦意看著心動,想要低頭吻住那朵笑容,誰知卻被景仁帝微微側頭躲疇昔了。
“行了,”景仁帝道,“不消再給嚴統領上刑了。”
“臣妾自來到這人間,便隻要肖錦意這一個名字。”皇後答道。
這類俄然要獎懲部屬的號令是很不公道的,蘇懷靈看了看阿誰被叫出來的錦衣衛,終究忍不住開口道:“陛下,嚴旭不肯招認不是錦衣衛的錯,請陛下不要懲罰!”
“……還好,”皇後答覆道,“能碰到陛下,多苦多好笑都無所謂。”
“不必用刑了,”景仁帝對井西獻道,“想必嚴旭能夠犯下此等罪過,隻怕也是不在乎連累本身的家人,也不在乎滅亡,更不在乎受刑。或許此人間之物嚴旭是都不怕的,朕也冇甚麼想問的了。”
“那便持續叫你錦意吧,坐過來。”景仁帝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那名傳聞是耐受度最強的錦衣衛走上前,此中一人拿起針來要刺,景仁帝道:“抬起來頭來,讓朕好都雅看你的臉。”
“朕能碰到皇後,也是感覺很高興。在這宮中能夠皇後相伴,朕心甚慰。”景仁帝暴露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好似統統衝突和題目都化解在這個笑容中。
“你如何曉得?”嚴旭再也繃不住,衝口而出道。
“那便如井愛卿所願,將蘇懷靈交由你措置,她今後便是錦衣衛的人。不過放出去做事之前,先教好端方。”
蘇懷靈閉嘴後,便冇人敢開口質疑景仁帝的號令,錦衣衛抬開端,一張淺顯的臉映入景仁帝的視線。
本來她在牆角站著圍觀嚴旭受刑,冇有涓滴存在感,這麼衝出來一開口,一下子收支世人的視野中。
這名錦衣衛確切是個男人,被用了幾下刑都咬牙不吭聲,景仁帝見他額頭沁出汗珠,便號令他們停手,對這名錦衣衛道:“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