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疑問讓景仁帝再去細看身邊躺著的人,隻感覺那胸膛結實得莫名讓人熟諳,便用力拍了一下。
他認不清人臉的男人有,皇後、蓮公公、小順子……
如果入宮時就是這個皇後,那隻能說肖將軍當時不知為何將男人當作女子養,說不定另有些內宅的隱情,或許連肖將軍本身都不曉得本身的女兒實在是男兒身,皇後也有難言之隱。但如果入宮後換的,那就是現在的皇後用心叵測,肖家有不臣之心。
景仁帝想喚侍衛出去將這無恥之徒抓起來,卻想到本身現在也是身無寸縷,便咬牙拽過一件衣服想穿在身上……
“陛下不必曉得,”那聲音輕笑道,“我已經差未幾齣局了,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說不定一夜過後,陛下你就不會見怪於我了。如果見怪,臣也不吃甚麼虧,充其量不過是一死,我還怕死嗎?”
景仁帝被人扶進肩輿中一起抬回了承乾宮紫宸殿,有人服飾他躺下,又幫他脫了衣服。
景仁帝不知本身被折騰了幾次,醒來後彷彿滿身都疼,又彷彿隻要頭在疼。他展開眼,天已大亮,明顯已經錯過本日的早朝。身邊躺著一個□□著上身的男人,睡姿相稱不雅,整張臉都埋進了枕頭裡,隻暴露黑黑的頭髮。
身邊那人被拍後,翻了個身暴露臉來,竟是皇後!
“睡吧,陛下。”
景仁帝隻是猛地復甦一下,那股勁兒下去後,又變得頭昏腦漲。他有力地摔回到床上,眯眼看著正在解衣的嚴旭,警悟道:“嚴旭,你若敢毀傷龍體,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景仁帝抬手想要揮開此人的手,熟料手臂軟綿綿的底子抬不起來。他儘力開口,收回蚊子般藐小的聲音:“你是何人?”
貳心中警悟,卻冇體例展開眼睛,彷彿太倦怠了,又彷彿展開卻看不到甚麼東西。含混間衣服已經被解開,一隻要些粗糙的大手在他胸膛上摸來摸去。
景仁帝感覺嚴旭與之前彷彿判若兩人,他現在腦筋不復甦,分不清哪個是假裝,哪個是真的。他隻能儘能夠保持復甦,看著嚴旭褪了衣服,躺了下來。嚴旭附下身時,還伸手遮住了景仁帝的眼睛。
想起這段光陰每天的同床共枕,每日的聞雞起舞,對皇後珍之慎之的豪情,景仁帝便隻感覺一陣肉痛。他對皇後動心了,不是帝王那種便宜的一時喜好,而是發自內心的景仰。景仁帝巴望與本身共度平生的是現在的皇後,也但願他的子嗣是他們兩人共同的血脈,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