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冇有旁的事,略過不表。
“可算是返來了,唸叨死嬤嬤了。”
陳把式去探聽了返來,說是昨日城裡有一家大戶走水了,因此明天收支的人查得特彆緊,速率就慢了很多,估摸著要排到下午去了。
李老太太說完,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逗留,問臻璿道:“你是說這回還遇見了永涼王世子?”
“如果平常走水了,如何會查得這般緊?莫非這火是誰放的不成?”桃綾一聽,嘀咕了幾句,趕快又去問陳把式,“可說是哪家走水了?”
李老太太端莊打仗過的季家女人也就是季氏一名,雖說不敷聰明討巧,言行舉止上卻從未有過差池,讓人挑不出錯來。
上馬車時免不了都要紅了眼眶,季老爺抱著臻衡親了又親,鬱琮萬分捨不得臻璿,說鬱惠剛嫁,臻璿也走了,隻留她一人,金氏見不得這類場麵,擺了擺手,隻道是過年時必然會去甬州給老太太叩首,也好見見季氏與他們姐弟。
臻璿領著臻衡,先上去給李老太太磕了頭,又向季氏行了禮後,才氣好好打量她們一番。
明天晚了幾分鐘,抱愧抱愧。
說到這裡,臻璿頓了頓,又把那日聽到的季老爺與金氏的對話跟李老太太和季氏一說,又問:“若顏家姐妹當真遞了帖子來,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呢?”
臻衡瞧見臻璿衝他眨眼睛,突的想起那日與他說過不能把那些話說出來讓祖母與母親悲傷,便從速閉了嘴,隻是李老太太還等著他的下文,他隻能硬著頭皮道:“穆家的女人不太客氣,看不起孃舅家。”
這日一過,婚禮算是完成了。臻璿當晚便向季老爺與金氏請辭,季老爺想著季氏與李老太太怕是心焦了,也不好再多留他們,便應了第二日一早讓他們回甬州。
回門這一日,新郎與新婦是要在日落之前歸去的,金氏依依不捨,還是將鬱惠送出了門,鬱琮安撫說總算是在紹州,真要見還是見得著的。
臻璿眯著眼靠著桃綾,心中念著隻要從速些,後天上午就能進甬州了。
李老太太聽完,深思了一會,才慢慢道:“我聽著,舅老爺與舅太太的設法確切有些事理。那兩位雖說不是王爺親生的郡主,卻也是王府裡的金貴女人,若真來了帖子,我們也不好駁了麵子。隻是朝堂上的事,自從你祖父去了以後,我也好久未曾體貼過了,現在是兩眼一爭光,甚麼都不曉得,改明兒去與你大伯祖母合計合計,那帖子來了也不會隻請你一人,總歸他們長房的蜜斯也脫不開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