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綾從外頭出去,把盒子裡還剩下的香露取了一瓶給了陳媽媽,笑著道:“媽媽做事真是細心呢。”
“奶孃關照著,好多了的。”提起奶孃,楊氏舒了柳眉,“奶孃本想再進府裡來,叫我勸歸去了,這兒不缺人手服侍,奶孃年紀大了。要好好療養纔好。”
進了東次間坐下,陳媽媽把來龍去脈都說了說:“奶奶的葵水是在月末吧?當時候恰是返程趕路,衣物也冇有洗濯,都是返來以後一併送去浣衣處的。當時幾個女人都忙著清算,就由奴婢清算了送去的,記得都是潔淨的。剛纔見杏綾女人收衣物,奴婢就問了一句,奶奶的葵水是不是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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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璿正了神采,低聲道:“已經到了這個境地了?”
麝月在外頭報了一聲,挽琴出去一看,竟然是楊氏過來了。
臻璿回了屋子坐下,想著楊氏的這一番話。
也能夠會禍及長房。
進了天一院,臻璿見到陳媽媽與挽琴、杏綾站在遊廊裡說話,手上拿著的是她昨日裡換下來的衣物。
臻璿決定晚一些要和夏頤卿提一提這事,寧肯她們小人之心,防備於已然。那表女人要真是一個不消停的,可千萬彆進了夏家門。
挽琴臉上也有紅暈,陳媽媽麵色無異,扶了臻璿,道:“奶奶,道屋裡坐下再說吧。”
臻璿亦不肯意多聞著藥味,光聞著就模糊作嘔,趕快跟著楊氏出了屋子,深吸了一口外頭清爽氣味。
不但是張氏和楊氏,陳氏與周姨娘也被折騰得人仰馬翻,何老太太看誰都不紮眼,藥碗都不曉得砸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