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潛州往都城去的官道前幾年才補葺過,比起彆的路,自是寬多了也平坦多了,要擔憂的就是夏季有積雪薄冰,行車不易。
夏頤卿恍若未聞,用手指漸漸感受臻璿身側的弧線。
等好不輕易有些復甦,倦意一層層囊括而來,她靠著夏頤卿闔眼睡了。
潛州是大城,是都城南麵的要塞,來往人多,貿易自是發財。
許是一響貪歡,第二日臻璿醒得比常日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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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頤卿倒是點頭,解釋道:“我原還讓雲在看一看,若能多行一段就多一段,可俄然暖了,北麵化冰,河道漲水不說,浮冰也會多起來,行船不平安。我們少不得要連夜趕到潛州換了車馬。”
一房主子是長年留在京裡管宅子的,裡裡外外弄得都很整齊。
明顯是親手繡的,臻璿這會兒卻想不起那鴛鴦到底用了甚麼色彩的絲線,也不曉得夏頤卿的手指拂過的處所到底是那水波還是鴛鴦……
坐進了被窩,臻璿問起了夏頤卿以後的安排。
夏家在潛州有熟諳的車馬行,年前就與他們打過號召說有能夠在潛州登陸,船行至此處。雲在自會與他們聯絡,安排好車馬和沿途了堆棧。
第二日一早,車隊從潛州解纜往都城。
手掌落在光亮肩頭,指腹一點點用力,一點點打轉,一點點包裹,一點點纏綿。
“從潛州到都城,我們要走多久?”臻璿問道。
“徹夜船行得快。”夏頤卿說完,便不再提那些瑣事,靠疇昔將臻璿扣在懷裡。
“不吹了。”夏頤卿這才應了一句。
與之前估摸的差未幾,直到仲春十四的傍晚,車隊纔到了都城南門外頭。
她聞聲了水聲,被船隻穿破分開,水波往外層層推開,沙沙作響。臻璿擰了眉頭,出聲道:“如何聽著比前幾次夜行時響多了……”
臻璿支著身子看他,道:“本來還感覺遠,我們連夜一趕,豈不是明日裡就要換車馬了嗎?一時弄不清楚,才問的。”
夏頤卿一麵脫鞋,一麵給臻璿說背麵的安排。
四目雙對,相互凝睇。
夏頤卿倒是用心與臻璿作對普通,淺吻落在她染了緋色的臉頰,由著臻璿求了幾次,都不肯承諾。
夏頤卿在臻璿的手背悄悄啄了一口。而後稍稍用力,把臻璿帶入了懷中。
想不起來,便不想了吧。
本日是仲春初三,初四走陸路,到都城都要十4、十五了,而臻琳的正日子是仲春十八,留給他們的時候真的是緊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