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太太說著閒話,賀壽的來賓連續來了,見禮認親,好不熱烈。
柳二太太上一返來就是為了再與裴家結一門婚事,在裴家八姑太過分世以後,裴柳兩家還是想以姻親的身份一向處下去,又擔憂甬州與延嶺千山萬水,如果能親上加親,就更安定些。
柳二太太也是扼腕,她不找邊沿地看了臻璿一眼,隻感覺模樣氣度比四年前更超卓了,這女大十八變,一年比一年叫人歡樂,現在這初嫁小婦人打扮,看起來亦叫人對勁。
臻璿與臻琳互換了一個眼神,心中都瞭然。
陳玉寶家奉迎道:“老太太,奴婢那裡敢躲懶。這是有喪事了,奴婢趕快就來給老太太報了。”
隻是,辯白的話這個當口真的不好說,屋裡人精太多,一個不謹慎說錯了話,反倒是越描越黑。尤氏恨得牙癢癢,巴不得訓臻瑛一頓,可馬老太太在旁,若她衝著臻瑛去了,指不定馬老太太揚手就要給她兩柺杖。
“哦?甚麼喪事?說得好有賞,說得不好,叫老邁媳婦罰你。”
若叫她早些曉得,定要趕來求親的,柳四爺操行才學都是好的,不會委曲了裴家蜜斯。
臻璿雖不出聲卻也重視聽著,剛纔柳二太太說過,阿誰九娘,是個庶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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