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怕是我們多心了吧?”淩世安有些躊躇著道,“房仲廉和傅中天或許是萬歲爺授意的,但是廢太子……就算是萬歲爺故意讓廢太子扶四皇子上位,但是廢太子又哪兒來的才氣呢?他現在能做個繁華王爺已然是萬事大吉了,又如何敢跟殿下您對上呢?部屬倒是感覺那廢太子是巴不得早點兒回寧古塔躲平靜的,要不然上一次萬歲爺主動讓他入朝,他也不會回絕了。”
“部屬倒是感覺那廢太子翻不起甚麼浪花,寧古塔但是禦林軍的地盤,凡是廢太子有甚麼動靜,還不是第一時候就能傳到萬歲爺耳中,用不著殿下脫手,萬歲爺就已經脫手了,可見廢太子這兩年是循分的。”淩世安道。
“還能是甚麼意義,他這是讓狀元郎他們一心一意陪著準太子讀書呢!”鐘明崢咬牙切齒隧道,“任誰都瞧得出來父皇對那陳清玄、房開文另有阿誰傅嘉佑是青睞有加,假以光陰,這三人必能成大周肱骨之臣,現在父皇就從速地把四皇子給送到翰林院去,這是個甚麼意義?怕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再說那陳清玄身後是廢太子,房開文更是左相之孫,阿誰傅嘉佑的爹還是直隸巡撫傅中天,父皇緣何留著廢太子不走,那房仲廉好端端地如何就過問起四皇子入不入朝的事兒來了?還不是父皇授意的?!直隸又是多要命的處所?京師流派呢!父皇這是要讓廢太子、左相另有傅中天一道扶著四皇子上位呢!”
“啟稟王爺,臨時還冇有,薑津晚現在怕是快到寧古塔了,應當不出半月就會從寧古塔傳來動靜,請王爺放心。”淩世安躬身道。
“但願這兩年來,那殘廢在寧古塔是踏結結實,冇有勾勾搭搭的,要不然怕也是難對於。”鐘明崢緩聲道。
“冇呢,自從那日一瘸一拐地回了安郡王府以後,就再冇有見他出來過,”淩世安忙得賠笑道,“就連阿誰出身寧古塔的村姑王妃也冇露麵過,倒是日日都瞧著郎中進收支出來著。”
“翰林院?從六品修撰?”聽聞後果結果以後,淩世安的麵色也變了,“萬歲爺這才讓狀元郎、榜眼、探花郎他們都去了翰林院,這才幾天,就又讓四皇子也去了翰林院,還是相仿的官職,萬歲爺這是個甚麼意義?”
“哼,如許的殘廢本王原是不放在眼裡的,不過到底這兩年多他都不在跟前,且疇前也不是個好對於的主兒,以是凡事都還得謹慎這點兒,”鐘明崢緩聲道,一邊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看向淩世安,“寧古塔那邊有動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