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們不能就這麼乾等著,”秦夫人俄然坐直了身子,一邊擦潔淨了臉上的淚水,一邊看向秦律,一臉的慎重,“老爺,我瞧著那安郡王是個來者不善的,說不定阿誰綁走衝兒的人,便就是安郡王的權勢,他既是曉得了那歡情散是你下的毒,自是恨毒了我們秦氏一門,怕是就算獲得了歡情散的配方,也斷斷不會放過我們秦氏一門,說不定……說不定衝兒早就被他們給殺了。”

“你是該死!一門心機惟著將秦氏一門發揚光大,但是這麼些年我們過得都是個甚麼日子?”秦夫人哽咽道,“一邊是太後,一邊是萬歲爺,誰都獲咎不起,誰也不敢違拗,都道是醫者父母心,但是你看看你都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落得如此了局這就是報應!但是……”說到這裡,秦夫人已經泣不成聲了,“但是你做錯事兒,我們老倆口遭報應也就罷了,為何卻要落在衝兒的頭上,衝兒……衝兒啊,娘對不起你啊!”

“但是我們的配方都已經給他們了,他們為甚麼還是不肯放衝兒?”秦夫人又氣又急,眼淚珠子就又掉了下來,“他們明顯說了隻要我們交出歡情散的配方,就會放衝兒返來的,但是為甚麼我們交出去了,他們倒是言而無信?他們到底想對衝兒做甚麼?又想對我們做甚麼?!”

“不是,是我們的人底子冇機遇打仗到安郡王,”秦律抹了把臉,起家疇昔扶著秦夫人行至軟榻前坐下,一邊感喟道,“本來還想著劈麵求一求安郡王高抬貴手,放了衝兒的,但是萬歲爺卻派禦林軍日夜保護著安郡王,我們的人那裡就能打仗到安郡王了?我如果冒然去見安郡王,必然是要傳到萬歲爺耳中的,到時候就怕有救得衝兒出來,我們就要一命嗚呼了。”

“和如許的人比武,又如何能等候他們是言而有信的君子?”秦律感喟道,一邊取了帕子給秦夫人拭淚,一邊又長歎道,“都怪我,當初父親一再叮嚀,讓我不要進太病院,不要攪進皇宮那一池泥塘去,守著我們秦氏一門的家業,也充足我們循分度日了,但是我偏生是個心高氣傲的,總感覺若不能一鳴驚人,在萬歲爺麵前得臉,便就是有辱我秦氏一門百年招牌,唉!現在卻落到了這般了局,當真是該死!”

秦律還想欣喜秦夫人兩句,但是何如喉頭也酸澀得短長,實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就甚麼也冇說,就這麼冷靜地坐在秦夫人的身邊,聽著秦夫人哭號著,然後一聲一聲冷靜地感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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