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曉得,你一貫是個故意的,比起其他後宮妃嬪,你是最懂事兒的一個了,”鐘之衡悄悄拍了拍崔氏的手,一邊道,“這麼多年你一向冷靜無聞,低頭做事兒,朕都看在眼裡,也想著該晉一晉你的位份了,等太後下葬以後,朕就冊封你為貴妃,合力六宮。”

“臣妾甘願本身做,”崔氏紅著眼眶道,聲音又是悲切又是慚愧,“太後活著的時候,臣妾冇能多服侍在側,現在太後走得太急,臣妾常常想起,非常心胸慚愧,隻是卻也冇有其他挽救之法,也隻能在這些子小事兒上出點兒本力量了。”

“是了,當時候你已經入宮了,”鐘之衡點點頭沉聲道,一邊又扭疇昔頭看向崔氏,“你還記很多少?思瑤當時可哭了嗎?她又說過些甚麼?”

惠郡王妃鄒氏四更非常就開端腹痛不止,鐘之衡恩情,讓秦律疇昔照拂鄒氏這一胎,隻是眼看著都快到傍晚了,秦律還一向冇有返來。

“記得,明峨生下來的時候,比個貓崽子也不大多少,太後瞧了連連咋舌,說怕是養不活,幸虧明峨是挺過來,”鐘之衡沉聲道,一邊轉頭看向了牆上女子的畫像,頓了頓,然後又道,“思瑤當年生明巍的時候,也不輕易呢,思瑤那麼瘦肥大小的,偏生明巍還是橫著長的體位,可把思瑤折騰壞了……”

“惠郡王妃那邊還冇動靜嗎?”鐘之衡抿了口茶,緩聲問道,“今晨,秦律不是疇昔了嗎?如何到現在還冇返來?”

崔氏聞言先是一怔,然後跟著鐘之衡一道看向牆上的女子畫像,鐘之衡平素是向來不會提起徐思瑤的,自從鐘明巍被貶黜到了寧古塔以後,鐘之衡連鐘明巍也不提了,後宮的女人哪一個是冇有眼力見兒的,天然也不會說鐘之衡不愛聽的,隻當這宮裡向來就冇有過徐思瑤和鐘明巍,冇想到這冷不丁的,鐘之衡卻俄然提起了。

“萬歲爺,您彆擔憂,女人生孩子還不都是一味兒熬著時候?當年臣妾生明峨的時候,在寢宮裡頭哭叫了一天一夜,這才生下來呢,”崔氏含笑道,瞧著鐘之衡似是有些慌神,崔氏又謹慎翼翼地問道,“萬歲爺,您還記得嗎?”

“萬歲爺,臣妾孝敬太後,並不是為了這些,”崔氏當下忙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地對鐘之衡道,“臣妾是太後兒媳,臣妾孝敬太後,乃是天經地義,萬歲爺實在不必是以嘉獎臣妾,臣妾實在受之有愧。”

“也不但僅是因為你孝敬太後,你是後宮少見的循分守己,朕晉升你也是想讓你給一眾嬪妃做個表率,”鐘之衡道,一邊扶了崔氏起來,一邊又道,“再者惠郡王妃眼看著就要生了,你這個做母妃的,天然也該晉一晉位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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