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門倒了?”美芽越看越是震驚,等看完了一封信下來,她嘴巴已經驚得都合不攏了,瞪著眼看著鐘明巍,“徐氏一門但是太後的母家!萬歲爺是最重仁孝的,如何就這麼乾脆地整垮了徐氏一門呢?”
龐毅頓時也溫馨了下來,他冷靜地坐了下來,伸手拿了那封信,仔細心細地看了一遍,然後也是一聲感喟:“這程子他們兩人音信皆無,想必就是被徐成錦關著,這才和我們失了聯絡,唉!可遭老鼻子罪了。”
“他是重仁孝,以是應當不會扳連到太後,”鐘明巍道,一邊捏了塊雲豆糕吃,一邊把剩下的半塊塞進了美芽的嘴裡,“徐氏一門固然倒了,但是今後太後仍舊是太後,仍舊是大周朝最高貴的女人。”
“所幸現在都轉危為安了。”鐘明巍道。
“明巍,龐毅今兒這是如何了?走路都顛兒顛兒的,”美芽從外頭端著一壺茶,並一小盤子的雲豆糕出去,甫一瞧著鐘明巍一臉壓抑不住的笑意,先是一怔,隨即也跟著笑了,“到底有甚麼功德兒啊?你和龐毅一個個都特彆變態!”
鐘之衡既是汲引了遲重遠另有程朝陽,那就申明徐氏一門是完整倒了,隻是鐘之衡要如何措置徐成錦,另有……太後呢?
“你說的不錯,現在的太後自是和疇前的太後不一樣了,但是誰又會在乎這些呢?朝臣們都會盛讚吾皇仁孝,徐氏一門出了逆臣賊子,但是萬歲爺卻並不纏累到太後,”鐘明巍握著美芽的手道,“即便太後對皇上有微詞,但是她又如何說得出口?是以太後的身份求皇上法外施恩饒了逆臣賊子,還是以徐氏族人的身份和皇上拚個魚死網破?她甚麼都不能說,也甚麼都不能做,從今今後,她獨一的挑選就是乖乖地在宮裡待著,時不時地陪著皇上演一出母慈子孝的戲碼,說不定皇上對勁了,一歡暢,還能給徐氏一門留條根兒呢。”
下一秒,美芽伸手把鐘明巍擁進了懷裡,她用力兒地抱著男人的頭,她真的美意疼這個男人啊,這個從小在風刀霜劍裡長大的男人,這個向來都巴望真情、卻老是被操縱被孤負的男人,她真的美意疼啊,都疼得受不了了。
“唉!”美芽脆生生地承諾,一邊給鐘明巍倒了杯子茉莉花遞疇昔,一邊就坐在了鐘明巍的腿上,拿起那封信仔細心細地看了起來,她現在常用字根基都熟諳了,隻要不是太晦澀難懂的詞兒,另有詩文八股一類的,她根基上都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