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越來越向著他了。”鐘明巍一臉的不樂意。
這還是兩人頭一次在外頭親吻,但是兩人也都冇如何嚴峻,這不是彆人的地盤,也不是四周漏風的小破院子,這是他們的家啊,從今今後,他們在這裡,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不會再有擔憂,也不必再有擔憂驚駭,這是屬於他們的家……
“那當然不是,”美芽臉頰有點兒紅,一邊又朝男人的懷裡挪了挪,再開口的時候,聲音裡的甜美都要溢位來了,“最喜好你了,鐘明巍,你說奇特不奇特,本來喜好做的事兒,和你一起做,就會變得更高興更歡愉,就算不那麼喜好的事兒,隻如果和你沾邊了,我就會垂垂喜好起來。”
“當真?”鐘明巍衝動的差點冇叫出來,當下長腿一伸,穩穩地踩在地上,然後鞦韆就停了下來,鐘明巍的雙手頓時就環住了美芽,“丫頭,我們都好久冇鴛鴦浴了。”
“缺個福字,”美芽的手在影壁牆上拍了拍,一邊笑眼彎彎地跟鐘明巍道,“我瞧著旁人家的影壁牆上都是寫個福字的,天然我們家也得寫啊。”
“好,都聽你的。”鐘明巍悄悄道,一邊捧著美芽的臉,細精密密地吻著。
鐘明巍聽著外頭越來越清楚的馬蹄聲,有點兒煩惱地放開了美芽,一邊咬牙切齒地抱怨著:“遲早讓這小子捲鋪蓋走人。”
“呱嗒呱嗒!”
好吧,也不是隨時隨地都能想做甚麼就做甚麼。
“真的啊,真的不能更真了,”美芽悄悄推開了鐘明巍,然後拉著他從鞦韆上站了起來,拉著他走到了影壁牆前,停了下來,美芽抬頭看著鐘明巍,一邊含笑道,“就是現在還缺一樣。”
“你當然歡暢了,這一身重新到腳,可都是我一針一線做出來的,”美芽有點兒對勁,打量著鐘明巍腰間繫著的阿誰香囊,又有些失落了,“就是冇有甚麼好的香料給你塞出來,我傳聞京師裡頭的朱紫最講究這起子香啊粉啊的,你倒好,朝裡頭塞了把茉莉花。”
“……甚麼?”鐘明巍有些困難地開口,麵對著如許的美芽,貳內心說不出的慚愧和虧欠,他缺美芽的實在何止一樣呢?他缺美芽的真的太多太多了。
“你此人如何如許啊?”美芽倒是很不附和他,一邊抿了抿過分紅潤的唇,一邊替龐毅說話,“人家辛辛苦苦給我們搬場,你倒好,不念著人家的好,總巴巴地想轟人家出去,你這甚麼人道啊!”
“好,我這就給寫上,”鐘明巍忙得道,“我包管寫個最都雅的福字,比旁人家的都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