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這是做甚麼?”肯定美芽人是好好兒的,陳清玄這才放了心,一邊喘氣了幾口,一邊又擔憂地看著美芽,“這麼一大早的就不見人影,可把我給嚇壞了。”
……
“那你也跟我吱一聲啊,你都不曉得大早上的瞧不見你,我多擔憂……”陳清玄道,一邊瞧著美芽被風吹的漫天飛舞的頭髮,他想都冇想,就伸手疇昔要替美芽順順頭髮,但是美芽卻朝後退了兩步,躲開了陳清玄的手。
美芽這兩天一向情感不高,老是悶頭做事,未幾說一字廢話,連陳奶奶都瞧出端倪來了,讓陳清玄多看著點兒美芽,陳清玄自是一向掛記取,今兒一夙起來就發明美芽冇了人影,陳清玄先是一驚,隨即又想著美芽或許是回家去了,他在美芽的屋子裡坐了一會兒,說不出來的傷感難受,但是驀地瞧見窗台上還擱著美芽那晚來的時候彆在頭上的髮簪,陳清玄頓時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趕著就追了出來,他並不能肯定美芽去了哪兒,隻是下認識地沿著大河找人,公然在上遊找到了美芽。
“鹹的粽子?”陳清玄一臉錯愕,“好吃嗎?”
這是幾天以來,陳清玄頭一次看到美芽笑,饒是那笑裡較著顯地摻著苦澀,可陳清玄還是忍不住跟著也勾了勾唇:“丫頭,我曉得哪兒有蘆葦,走,我帶你采葦葉去。”
“丫頭,京師的粽子都有甚麼餡兒的?”美芽始終低著頭走路,一言不發的,陳清玄就隻能冇話找話了,“和我們寧古塔一樣也是江米小棗嗎?”
美芽直勾勾地看著那根鵝黃色的綾子越漂越遠,直到看不見來了,美芽還這麼呆呆地看著。
“陳先生,你如何來了?”美芽聞聲,轉頭看去,就瞧著陳清玄朝本身這邊跑過來,她忙得抹了抹臉,一邊從地上站了起來。
“多謝陳先生。”美芽接過了髮簪,也冇有紮頭髮,就緊緊握在手裡,她還不會用髮簪盤頭髮,疇前都是鐘明巍給她紮頭髮的,這個淺顯的髮簪在鐘明巍的手裡會矯捷地在她的發間穿越,把這麼長的頭髮好好兒地盤在腦後,但是她卻手笨的短長,向來都學不好,也不肯意學,總擔憂本身學會了,鐘明巍就不給她紮頭髮了。
“京師也有江米小棗的,也有紅豆餡兒的,另有葡萄乾甚麼的,”美芽道,實在粗做宮女能吃到甚麼好粽子?隻是幸虧疇前謝公公總會給她留點兒好東西解饞,她也就經常能吃到些平常宮女吃不到的好東西了,“另有鴨蛋黃的,另有臘肉的,不過這些粽子是從南邊傳過來的,不是甜的,是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