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洗過澡嗎?”阿醜一邊端著那碗熱乎乎的生薑紅糖茶,一邊問鐘明巍,“這才幾天啊?如何又要沐浴了?”

“沐浴啊,”鐘明巍道,一邊朝鍋裡塞了個一把柴火出來,一邊又問阿醜,“想吃烤紅薯嗎?”

她的確都恨死阿膠了!

“燒這麼多水做甚麼?”阿醜打量著那滿滿鐺鐺的一鍋水,迷惑地問鐘明巍。

當下阿醜憋屈地喝著生薑紅糖茶,鐘明巍也冇閒著,把鍋給刷潔淨了,又開端持續燒水來著,並且還燒滿滿一大鍋的水。

“不消你提示!我清楚得很!”下一秒,阿醜的神采更加凶神惡煞了,她呲牙咧嘴地衝鐘明巍吼著,隻是臉頰上的小窩窩卻又給這凶神惡煞打了扣頭。

“我……”阿醜乾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另有一碗。”鐘明巍一臉的雲淡風輕,指了指彆的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紅糖生薑茶。

“呸!你是誰大爺啊?不端莊!”阿醜狠狠剜了他一眼,到底還是乖乖地接過來,喝給她家大爺看了。

“那是,你那麼懶,本身纔不會撓,就拉著我的手上高低下地給你撓,”鐘明巍慢條斯理隧道,一邊低下頭去吹了吹本身的指甲,一邊又好整以暇隧道,“昨兒早晨也冇感覺如何地,今兒夙起才發明,這指甲縫裡頭的灰啊,嘖嘖嘖,都能搓下二斤來了……”

“搓你.大爺的!”下一秒,阿醜女人一聲吼。

“不想吃,”阿醜狠狠地剜了鐘明巍一眼,“滿肚子都是生薑紅糖茶,你就是給我做做龍肉我都冇肚子盛!”

“但凡是好日子我就都記得清楚。”鐘明巍緩聲道,一邊用火叉撥了撥火。

鐘明巍嘴角一陣抽搐:“……阿誰我冇有大爺,就一個叔父,還在西北呢。”

鐘明巍低低地笑了兩聲,然後扭頭看著阿醜:“就得明天洗,指不定明兒你身子就不便利了,又得拖個好些天兒的,再說了,明天早晨你身上癢癢吧?瞧你撓的阿誰勁兒。”

“行了,我錯了,快彆生大爺的氣了,”下一秒,鐘大爺忙得放下了手裡的火叉子,疇昔哄他家氣鼓鼓的小青蛙,一邊又端起了那碗生薑紅糖茶遞到了阿醜的麵前,含笑道,“來,喝一個給大爺看。”

“你如何記得那麼清楚啊?”阿醜訕訕隧道。

“我……我撓了?我撓哪兒?”阿醜頓時渾身一僵,繼而是盤算主張死不承認,“我纔沒撓!你彆想著又來誣賴我!”

“你說的幾天,是八天,”鐘明巍一字一頓地跟阿醜道,“我們是臘月二十四洗的澡,到明天整整八天冇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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