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著才都雅,”鐘明巍柔聲道,大手在那張白津津的臉上一寸一寸地摸,“丫頭,你生的可真看。”
“如許的話你說一遍就成了,彆總胡說……”阿醜紅著臉道,卻又“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她一翻身就滾到了男人的懷裡,把臉紮進男人的懷裡,一邊環著男人的腰,“咯咯”地笑著,“鐘明巍,你彆總這麼說,你說多了,我都感覺我真的挺都雅的了……”
“我……”阿醜頓時一臉鎮靜,剛纔隨口說的話,也冇如何多想,這時候對著鐘明巍的詰問,頓時就慌了神,她忙得搖點頭,“冇、冇有,我我我冇見過你!向來都冇有!”
“那厥後呢?平西王娶冇有娶那位突厥公主啊?”阿醜歪著頭問鐘明巍,一臉的等候和獵奇。
“你這促狹的小妮子!”鐘明巍啞然發笑,當下捏著阿醜的白津津的臉頰,俯身親了親阿醜的圓翹翹的鼻頭,一邊柔聲道,“再都雅也比不過咱家的小女人。”
鐘明巍看著阿醜髮梢上那根湖藍色的頭繩,也冇瞧出來有甚麼獨到之處,隻是卻忍不住把那微微泛黃的髮梢親了一遍又一遍。
“你也喜好這根頭繩是不是?”阿醜更高興了,“是不是特彆都雅?”
“我不奉告你,”本來還歡歡樂喜的一張臉,這時候卻變得委曲非常,也不曉得想起甚麼來了,眼眶微微地泛著紅,她嘴唇顫顫著道,“我就不奉告你!”
“你又冇見過突厥公主,如何曉得人家生的標緻?”鐘明巍含笑問。
“真的冇有?”鐘明巍纔不信,這丫頭最不會扯謊了,一邊又好脾氣隧道,“丫頭,奉告我好不好?奉告我你是甚麼時候第一次見到的我,我想曉得,真的特彆想。”
“但是平西王為甚麼不肯娶突厥公主啊?”阿醜不甚瞭解,“公主那麼密意,生的又那般標緻,平西王也忒心狠了些。”
“能讓你念念不忘那麼些年的,必然是個美人兒啊,必定還是傾國傾城那種級彆的。”阿醜剜著鐘明巍,一邊酸溜溜隧道。
“你彆想曉得!”下一秒,阿醜凶巴巴地吼著,然後就氣吼吼地下了炕,徑直朝外走。
“冇有啊,”鐘明巍搖了點頭,一邊又道,“突厥皇室一心與大周攀親,且那位公主又是突厥帝後的嫡長公主,如果這門婚事定下了,天然突厥和大周的邊疆也就結壯安寧下來了,父皇天然歡暢,隻是礙著平西王的性子,到底還是鄙人旨前先去信一封刺探平西王的口風,哪曉得平西王六百裡加急讓人送來了一束青絲,另有一封奏摺,說是願為大周畢生不娶、戍守邊陲,父皇當時氣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厥後突厥公主隻得黯然離京,聽聞突厥公主返國以後就削了頭髮做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