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唇舌霸道地攻城略地,硬硬的胡茬一下下蹭著她的臉,激得阿醜渾身都顫栗著,那雙伸出去的手,也跟著顫抖著,最後哆顫抖嗦地環住了男人的脖子。

“真的?”鐘明巍一邊道,一邊用下巴悄悄地蹭著阿醜的白嫩嫩的臉頰,硬硬的胡茬,所到之處都激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另有他家小女人“咯咯”的笑。

“過來,”鐘明巍瞧著阿醜紅暈暈的一張臉,內心癢得短長,一邊放下了手裡的碗,一邊拍了拍本身的大腿,“到這兒來。”

“太後不讓你插手軍政大事兒?”這下子阿醜更是迷惑了,“太後成日在後宮養尊處優,如何就和軍政大事兒聯絡在一起了?她又如何會把著軍政大權?”

“前次來的人是誰?”阿醜一邊揉著,一邊隨口問鐘明巍,“我如何都冇瞧見?”

涼絲絲的藥膏被揉在火辣辣的膝蓋上,鐘明巍閉著眼,嘴裡收回“嘶嘶”的舒坦聲。

阿醜不是瞎擔憂,前次給鐘明巍剪鬍子,鬍子太短了,她一個不重視,厥後就見紅了,可把阿醜給嚇壞了。

阿醜剜了他一眼,也不睬他了,阿醜臉皮薄,如許羞人的話,她是斷斷說不出第二遍的,她抿了抿紅豔豔的唇,伸手又要去端那碗臘八粥,但是手還冇伸出去,她就被男人給親住了。

“剛纔親美了嗎?”鐘明巍靠在被垛上,看著他家小女人跪在炕上,紅著個臉給他揉腿,那張小嘴紅得不可,剛纔親得時候有點兒長,這時候還微微的腫著,鐘明巍不錯眸子地盯著那紅潤潤的小嘴看著,不自發地伸手摸了摸本身的下巴,那滋味實在太美,真的還想再親親啊。

“真的?”鐘明巍有點兒不信,內心又有點兒莫名其妙的高興。

“不剪鬍子你又嫌紮得慌,”鐘明巍也有點兒不樂意了,“明天一向躲著都不讓親。”

阿醜頓時就紅了臉,內疚著道:“你如何甚麼都往外說啊?冇羞冇燥的。”

“好端端地為甚麼要把他送到南疆去?”阿醜有點兒獵奇,歪著頭看向鐘明巍,“不是你的親信嗎?你如何捨得讓他出京?”

阿醜看著鐘明巍青陰陰的下巴,有點兒難堪:“這麼短就要剪?冇得又剪到你的肉了。”

“誰會喜好啊?”阿醜倔著,卻又內疚地扭疇昔,在鐘明巍的臉上蹭了蹭,撒嬌的小貓兒似的,“鬍子不消剪,還不算長。”

“不消剪,真的不消,”阿醜伸手去揉男人青陰陰的下巴,揉了一會兒又湊疇昔親了親,“我實在……挺喜好你用鬍子紮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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