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屬服從。”孔聞捷當下忙得躬身退下了。
“叫我夫人就好,封後嘉禮不還冇辦嗎?”美芽有點兒害臊,一邊又忙得對兩人道,“快起來吧,我做了幾道小菜,你們留下來和明巍一起用午膳吧,一向忙到這個時候,必定餓壞了。”
“多謝夫人,微臣就不滋擾您和爺用膳了,微臣辭職。”陳清玄從速地就拉著傅嘉佑退了出去。
“啟稟萬歲爺,已經未時了。”傅嘉佑道。
“爺,另有一件事兒,”傅嘉佑俄然想起來了甚麼似的,放下筆起家對鐘明巍道,“爺,微臣方纔看的奏摺,有十一道是彈劾周又安的,說周又安乃是背叛翅膀、首鼠兩端,必然要將其斷根,連根拔起,另有六道是為周又安討封賞的,說周又安以一人之力停歇烽火,居功至偉,”說到這裡,傅嘉佑麵露難色,“爺,這周又安究竟應當如何措置?”
“微臣這邊也是這類環境,一眾臣子對於周又安批駁不一,不過依部屬看,對周又安讚不斷口的彷彿都是周又安常日相好之輩,以是這些奏摺倒是不看也罷,”陳清玄也介麵道,一邊從桌後走了出來,對著鐘明巍抱拳道,“萬歲爺明鑒,像周又安這等奸猾暴虐之輩,依微臣之見,是斷斷不該留在朝重用,但是念其手刃背叛、開城門迎雄師之功,如果將其處決,必定影響不好,以是依微臣之見,不如打發他出京做個閒職罷了。”
“這裡是禦書房,又不是直隸巡撫衙門的後院,他們那裡還敢猖獗?”鐘明巍含笑道,伸手拉著美芽在軟榻上坐了下來,瞧著那宮女翻開食盒將飯菜擺好退下以後,鐘明巍忙不迭地就開水端起飯碗大口大口吃起來了,一邊含混著跟美芽道,“丫頭,你送來的不是吃的,是拯救藥啊!”
陳清玄和傅嘉佑一怔,這才認識到鐘明巍竟是在誇他們倆,頓時就難為情地笑了笑:“萬歲爺過譽了。”
“叮嚀太病院派太醫去給房大人診病,再去庫房裡頭挑一些好的補藥送去房府,”鐘明巍稟報候在一旁的孔聞捷道,“奉告小方大人,朕已經命令遷左相之墓入忠烈祠了,讓他好好兒放心養病。”
傅嘉佑也忙不迭點頭道:“微臣也是如許想的。”
“啟稟爺,昨兒早晨大孔侍衛便就去大牢,接了鬥室大人一家回府去了,”陳清玄忙得放下了手上的羊毫,起家跟鐘明巍道,“隻是鬥室大人在大獄裡頭待久了,染上了咳疾,得療養一陣子,以是比來半月怕是都上不了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