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僅是江南呢,現在平西王應當也已經率軍東行了,怕是用不了多久,也會有捷報傳來,”陳清玄含笑道,“到時候,江南、藏地、全部西北就都是爺的權勢了,三方雄師一齊朝京師齊頭並進,必然能將那幫背叛肅除殆儘。”

“爺,方纔收到南疆遲重遠遲大將軍的密信!”孔聞敏麵帶憂色進了書房,一邊取出懷裡的信遞到鐘明巍麵前,一邊含笑道,“這麼短時候就能收到遲重弘遠人的複書,當真是不測之喜啊!部屬還覺得起碼也獲得月中才氣收到複書了。”

當下鐘明巍拆開了信封,從裡頭取出了信來看,看著看著,一張臉上也是漸露憂色,陳清玄和孔聞敏哪兒有不歡暢的?天然曉得遲重遠必然是帶來了甚麼好動靜,當下兩人相對一笑,陳清玄一瞥眼瞧見孔聞敏額頭上碰了一塊灰,想都冇想就伸手去給他擦掉了,但是等手分開孔聞敏的時候,這才驀地發明兩人的臉離得這麼近,並且他剛纔的行動,彷彿有點兒……太密切了。

鐘明巍聽聞這話,也皺了皺眉,一邊搖點頭:“我猜不出父皇此舉到底寄意何為,父皇將惠郡王低調貶斥出了京師,天然不但僅是因為怪嬰之故,更首要的是牽涉出崔氏一門當年讒諂真賢孝皇後一事,以是萬歲爺對惠郡王必然是嫌惡至極,隻是不想,惠郡王甫一到了永州,竟就被冊封為了正一品親王了,不但如此,萬歲爺還把湖廣兵權都交給了他,我實在不清楚父皇內心打著甚麼算盤。”

“不錯,重遠現在真真文武全才,自收到了京師的去信,便就第一時候派兵入蜀,節製了蜀地雄師,這是我的號令,隻是不想他竟然還親身做了回說客,竟將那四川巡撫給歸攏到了我們的陣營,我疇前對蜀地甚是擔憂,蜀地易守難攻,怕是要拖累南疆雄師在蜀地多耗光陰了,冇想到重遠這一出馬,就直代替我處理了這麼個親信大患,”鐘明巍含笑道,一邊點著那封密信,然後又跟孔聞敏和陳清玄道,“現在南疆雄師已經開赴湖廣,如果順利的話,應當月尾之前就能拿下湖廣,到時候,全部長江以南便就都是我們的權勢範圍了,算著光陰,南疆雄師也將近渡江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見到重遠了。”

陳清玄忙得就收回了手,一邊不自發地就朝一邊挪了挪屁股,哪曉得孔聞敏也跟著朝他這邊挪了挪,也不曉得是故意還是偶然,用腿一下下蹭著陳清玄的腿,陳清玄的確羞惱至極,正要嗬叱孔聞敏,就聽著鐘明巍收回了開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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