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傅中天忙得跪隧道,一邊一字一字慎重隧道,“微臣願誓死跟隨殿下!”
傅中天皺著眉道:“殿下,莫非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榮親王即位為皇嗎?”
“要不然那呢?”鐘明巍沉聲道,“現在京師有禦林軍和錦衣衛,有榮親王豢養的五千兵馬駐紮,另有幾萬駐京雄師,可謂是固若金湯,我們又如何能夠衝破?就仗著你部下那點子府兵?再說了,這時候晉陝雄師另有中原雄師,都差未幾要將近接到密旨了,這兩廂雄師加在一起便有三十萬,屆時壓境而來,我們又如何能夠應對?豈不是螳臂當車?”
“殿下過譽了,犬子不過隻是儘一個讀書人另有臣子的本分,這都是他應當做的,”傅中天心中自是為兒子高傲不已,但是麵前卻非常謙善,一邊又俄然想起來了甚麼似的,含笑道,“我傅氏一門夙來視殿下為主,卻如何也冇想到本來陳先生竟也投在殿下門下,倒是難為了犬子這些光陰來,一門心機惟著拉攏陳先生但是又擔憂泄漏天機,實在想不到陳先生竟是本身人,當真是不測之喜!”
“傅大人快快請起,”鐘明巍忙得伸手扶了傅中天起來,一邊親手給傅中天倒了杯茶遞疇昔,一邊感慨道,“都道是虎父無犬子,傅大人如此忠貞,小傅大人也是個忠義樸重的,榮親王當廷正法左相房仲廉,又命令將房氏一門長幼打入大牢,如許大家自危的時候,小傅大人還能竭儘儘力佈施幫忙房家長幼,另有那些無辜被殺官員之親眷,實乃一片赤子之心,傅大人有子如此,甚是了得!”
“那當如何是好?就冇有體例禁止榮親王即位的嗎?”傅中天一臉焦急另有啞忍不住的肝火,“身為兒子,他不仁不孝,子犯父綱,身為臣子,不忠不義,逼宮篡位,身為新君,他殘暴殘暴,左相那般忠耿、肱骨之臣,他說殺就殺,還將左相一家都打入大牢,如許暴戾毫無人道之人,如何配即位為皇?如果由著他即位為皇,這大周江山怕是遲早要毀在他手上!”
“不是我策劃,都是你們的功績,”鐘明巍緩聲道,一邊悄悄拍了拍傅中天的手,“有你,有方大人這一乾忠貞之臣在,才讓我鐘明巍佳耦現在有落腳安生之地,也有讓我能東山複興的機遇,這都是你們的功績。”
傅中天聞言,這才悄悄地舒了口氣,一邊點頭道:“多虧殿下多年策劃,要不然大周百年基業,竟要毀在榮親王的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