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又不小解了?”陳清玄一臉驚奇地看著孔聞敏倉促拜彆的背影,一邊小解著,一邊嘟嘟囔囔著,“還真是個有病的。”
……
“你見過此人?”孔聞敏一怔,一邊也轉頭看了秦衝一眼,然後又低聲有些警戒地問龐毅,“你在哪兒見過他?是京師還是寧古塔?”
“不是,我如何瞅著此人有些眼熟呢?”龐毅一邊走一邊又瞄了跟在身後拿東西的秦衝一眼,一邊小聲嘟囔著,“彷彿是在哪兒見過似的。”
“當著清桐女人的麵兒,跟你說我要小解?”孔聞敏蹙了蹙眉,看著陳清玄漲紅的臉,孔聞敏不由得一陣口乾舌燥,他有點兒煩躁地踢了一腳陳清玄,“把臉扭疇昔。”
“誰奇怪看啊?”陳清玄一臉嫌棄地瞪著孔聞敏,也不轉過身去躲避,就大喇喇地撩開了長衫,然後利索地解開了褲帶,一邊還白了孔聞敏一眼,“我又不是冇有。”
孔聞敏看著陳清玄月白長衫下暴露來的絳紫色長褲,另有那隻搭在褲帶上白玉似的手,頓生了滿頭大汗,也不等陳清玄脫下褲子,從速地就放下長袍,二話不說回身就走。
陳清玄說不下去了,他看著孔聞敏撩開了長袍,大手又摸上了褲帶,就算是再癡鈍也曉得孔聞敏這是要做甚麼,他頓時麵紅目赤起來了:“你……你乾嗎不早說你是要來小解?”
陳清玄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但是看著孔聞敏和龐毅的神采,就曉得兩人是發覺到了秦衝此人不對,當下他忙得拉住了顧清桐:“清桐,你先彆衝動,必定有原因……”
“你們曉得甚麼?他都已經難受大半天了!一向苦苦撐到現在!你們還這麼對他!”顧清桐猛地擺脫了陳清玄,疇昔就擋在了秦衝麵前,像是庇護雞崽兒的母雞似的,瞪著紅腫的兩隻眼凶神惡煞地看著孔聞敏和龐毅,“我不管你們有甚麼原因要這麼對他!歸正隻要有我在,就不準你們這對他!要不然……要不然你們把我也給捆起來!”
等龐毅采買東西返來以後,正趕上孔聞敏和陳清玄他們也到了。
“不是京師,也不是寧古塔,”龐毅搖點頭,一邊邁步上了台階,一邊持續皺著眉想著,行至鐘明巍和美芽門前的時候,他驀地看向了孔聞敏,“我在南疆見過他!他是隨軍的郎中,一向跟著徐成錦做事兒的,他是秦律的兒子!”
“是徐成錦的人?”孔聞敏頓時也嚴峻了起來,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默契地轉過了身,疾步行至秦衝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