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十五萬年的鴆神了。我做夠了。就由你來做吧。這個身份和軀殼承載了太多我不肯回顧的過往。我不想要了。我不要這個軀殼,你是個冇有去處的靈魂,正需求一個軀殼。我們各得其所。你有定見嗎?”
“你……”
九霄頓時難堪了,繃著臉坐了歸去,木著臉道:“跑題了。”一伸手把張揚立在桌上的罌粟按回到桌上,道:“說閒事好嗎?”
美意勸架的伏羲莫名被涉及,臉又冷靜地紅了。
罌粟問:“莫非,在你給他下毒之前,產生過甚麼特彆的事嗎?……以顓頊的謹慎,應當不會在人前與你有交換。”
此言一出,如同戳中了罌粟的爆點,全部花頭從桌上跳了起來,憑短短一截花枝直立著,花瓣張牙舞爪舞動,氣憤地號令:“你另有臉說!我對峙了那麼久的以妝遮顏,就被你這個蠢貨一跟著栽水裡,前功儘棄了!”雖已變成一朵小小花兒,鴆神威戾仍在,硬生生嚇得九霄今後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