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我的意義就是:需求的話,得奪了青帝的軍權。此事,我、顓頊如果去做,在黃帝看來都是大逆之舉。而你隻是鴆族族長,如果伏羲有謀反之舉,唯有你能夠把東方軍權臨時領受而不招猜忌,以後再交還黃帝措置。”
“他的排兵佈陣,確是如顓頊說的那般,有侵犯北方的跡象,同時,還暗中禁止著鴆軍。”
睡的太晚,九霄這一覺睡到中午才醒來。毛球奉侍著她用過飯後,炎帝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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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冇有聽明白。
炎帝落座在椅中,道:“昨晚我連夜就讓東方天界那邊的眼線傳回動靜,青帝那邊,有些疑問。”
接下來的幾天,他一向冇有復甦過,乃至是取心魄時,也隻會帶來昏倒中的抽搐,認識始終是昏沉的。
“那我就把話點破吧。”炎帝道,“你若出事,此時他手中如果有鴆令,鴆軍便是他的。你若健在,他現在也有才氣把鴆軍壓抑住。”
“我當時就暗中以靈力辯白過了,確切不是真的鴆令。或許真的是如他所說,是你們的定情之物。”
“我也奇特這件事。”炎帝與毛球對視一眼,道:“但指訣是實實在在的,除了九霄本人和接管鴆令的人,應是無人曉得。我也是在數萬年前,九霄曾動過把鴆令托給我的動機,才見過一次。”
她的眼裡迸出了火星。但半晌以後就記起一事,道:“您是狐疑伏羲嗎?不會,毫不會是他。我親手脫了他衣服考證過的,他手臂上冇有阿誰。”
九霄一把抱住了腦袋,喃喃道:“不會是他……他東方天帝做的好好的,為甚麼要惹那些事?”
往上站起時身上已感覺虛軟,直起家來時俄然目炫,身子一歪栽到中間的藥架上,乒乒乓乓砸碎好藥一片。
九霄聽得目瞪口呆,心中一片茫然。不管如何也不能把“謀反”二字與阿誰溫文刻薄的伏羲聯絡起來。
“神族的靈魂和軀體各有些絕妙玄機,難以參透。重點是,厥後你說過一句話,才讓我對青帝生出狐疑。”
問道:“甚麼疑問?”
凰羽會心,點了一下頭。
炎帝與青帝都是她恭敬的人。炎帝會在青帝那邊布眼線,這一點九霄實在是能猜到的,但親耳聽他說出來,還是感受有些憋悶。
炎帝冷冷道:“他會蠢到那樣較著地去透露身份嗎?”頓了一下道:“我約莫能猜出阿誰火陣是誰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