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餘音能活過來。
有微涼的手指撫過她的眼角,替她拭去淚水。她漸漸展開了眼睛。手向上一抓,握住了一隻手,問道:“餘音?”
青帝看著她,有疼痛從心底泛上來。“好。”他說,“你放手,讓我以靈力冰封這冰錐。你也傷的很重,把靈力收起來,歇息一下好嗎?”
看著青帝的手扶在了冰錐上,隨後餘音的滿身都結了一層白霜。她略放心了些,終究抽回了本身的手。靈力刹時渙散,麵前一黑,向前跌去,跌入青帝的懷中。
三個時候以後,被青帝遠遠甩在前麵的三青才撲著翅膀來到事發之地。火海已熄去,唯有海麵上漂泊的大量死魚證明著這裡產生過的統統。他四周張望一下,頓時慌了。
炎帝青帝見她神采木木的,覺得她有隱情不肯流露,遂也不詰問。青帝憂心忡忡問炎帝:“那炎帝可否將她的眼睛醫好?”
但願,不要像凰羽那樣走到無可挽回的境地。
“伏羲,我想去看看餘音。”九霄道。
“好。”
這條線卻決然掐斷了它本身。
九霄彷彿是被甚麼釘住了。她清清楚楚看到一根冰錐貫穿本身的胸口,心臟被碾為碎片。
她躊躇一下,道:“好。你替我帶話給他,要他必然醒過來。”
九霄倉猝問道:“是炎帝嗎?餘音如何樣了?”
心口傳來靈魂被絞碎般的痛苦。那不是疼。
但是還是存著一絲放不開的狐疑。總感受他是一條細弱的線,線的那一頭繫著不明不白的東西。以是,冇有判定地斷根他,並不是不狐疑他了,而是想看看這條線究竟能扯出甚麼。乃至還狐疑過鴆令在他那邊。
這是一種甘願死去,倒是死也不能贖回的罪。
炎帝臉上閃過驚奇。走近榻前,道:“九霄,你醒了。”
為甚麼會如許?
炎帝長歎一口氣,道:“她前次心頭血逆流毒發,已是給心脈留下毀傷。這一次那冰錐的尖角又刺破了心臟,幸虧附了邪力的冰的溫度極低,使得毒性冇有很快分散。以後她又以靈力燃了一日一夜的毒焰,心脈已是能夠用千瘡百孔來描述,心頭毒血隨時會伸展開,要她的命。現在雖是以靈藥壓著,略微活動些、或是衝動些,都能夠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