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飛飛道:“他們不敢真的傷了我,更怕傷不了我,但他們又不想讓我回長安,獨一的體例就是傷了我的馬和人。現在那些殿侍還能和他們周旋,但歸去這一起需求十多天,殿侍怕是支撐不了幾天。如果真的冇了馬車,殿侍也被他們拖住,我彷彿就隻能靠雙腳走歸去了。”
崔飛飛悄悄歎了口氣,現在再如何傷感也無濟於事,離開眼下的窘境纔是最首要的。她在內心算了下時候,固然這裡離祁縣已不遠,但今晚她的車隊人馬想順利走疇昔,怕是冇那麼輕易。
半晌後,婢女放下窗簾關上車窗,帶著幾分不解,低聲道:“先生,他們的目標彷彿是我們的馬,和殿侍們的交纏也不狠惡。”
崔飛飛內心有些難受,更讓她不安的是,眼下才隻是上半夜,離天亮起碼另有四個時候。她冇偶然候給他們歇息,讓他們措置好傷口,把受傷的馬匹換了後,就命他們持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