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璿璣冷冷地打量了她幾眼：“能去她半條命。”
金雀聽得呆住，半響才道：“您是說安嵐和川連暗中聯手對於您？”
柳璿璣側身躺下，還是閉著眼睛。
金雀站住，麵上卻進退兩難：“先生，你的傷……”
安嵐緩過了一口氣，點頭：“是香境。”
柳璿璣倚在美人靠上，左手支著腦袋，垂下眼看著金雀，很久，她纔將方纔的事略提了幾句。
柳璿璣冷著臉，沉默地看著金雀，她手上傳來的痛苦一向冇消，這令她表情越來越糟，眼裡的戾氣也越來越較著。
安嵐剛踏上馬車，就差點直接跪了下去，幸虧白焰及時從前麵抓住她。
柳璿璣閉上眼：“這件事我不成能就這麼算了，她嘛，若真的跟香穀的人暗中勾搭上了，她也不成能就這麼善了。小雀兒，你自個可得想好了，你是要跟在哪一邊。看在你服侍我多年份上，我能夠讓你自行挑選，你若想去她那邊，我不攔著，隻是今後你再不能踏入這裡半步，昔日的情分，也就到此為止。”
金雀便又跪坐歸去，一邊給她捶腿，一邊低聲道：“是香境裡帶出的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