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璿璣嘲笑道:“小丫頭,你究竟是太嫩了!”

安嵐垂下眼,看著石板上被雨水沖刷得漸漸淡去的血跡,再抬手往臉頰上摸了一下,有微微的刺痛感,指尖黏黏的,又有新的血珠從皮膚內排泄。

但是飛刺過來沙粒並不但僅是這一些,它們幾近是無窮無儘,並且那層水幕因沙粒的撞擊正不斷地顫栗扭曲,噴濺出無數藐小的水珠,水幕似隨時會破開,到時安嵐將無處可躲,刹時就會被沙粒吞噬。

安嵐抬起臉,腳步微轉,又站回本來的位置,腳下還是那塊古樸的大青石板。她目光投向火線時,她麵前即呈現一片薄薄的水幕,堅固的,飛刺過來的沙粒一觸到水幕,即被帶著往下落,落到青石板前麵,再順著細細的流水流向四周,轉眼間化為無形。

柳璿璣嘲笑道:“小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好好經驗你一下,你當真覺得誰都不如你!”

不容她多想,那幾近能鑽入毛孔的沙粒又化為利器,氣勢洶洶,鋪天蓋地而來!

安嵐再問:“柳先生到底是要殺川連,還是要殺那隻香蠱?”

正說著,一小片沙粒割破雨簾,穿透旋風,化為利器直衝安嵐而來。

柳璿璣倒是一聲嗤笑,冷嘲地看著安嵐:“我的事,由得你來多嘴?我想殺誰,還由得你定?”

下一瞬,那把琵琶呈現在安嵐手裡。

柳璿璣坐在烏黑色駱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安嵐,長眉若飛,神情倨傲:“與你何乾,難不成你想插手?”

遠處川連的身影還是冇有動,但她能感遭到香蠱已經停止了吞噬柳璿璣的香境,轉而往她這邊重視了。

血線放射而出,染紅了黃沙。(未完待續。)

水幕前麵,再次傳來柳璿璣的嗬叱:“嵐丫頭,你還不見機!再不收起你的香境,我當真不會再包涵麵!”

安嵐微微眯起眼,細心打量麵前的女人,但是,千真萬確,她是柳璿璣冇錯。

柳璿璣當真會如此煞費苦心?

柳璿璣,阿誰那麼高傲,那樣眼高於頂,傲視統統的女人,實在早就挑選和香穀及道門聯手?也在覬覦阿誰最高的位置,也想收伏七殿,以是之前對她的各種表態,隻是為了利誘她?

這個女人,脾氣之古怪,實在叫人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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