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園正倚在三樓的陽台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諷刺隧道:“數年不見,果然長進很多,能把這幾個伴計打得還不了手了。”
藍靛冇理他,麵無神采地徑直往裡走,那伴計想攔住她,卻一下子被她繞過前麵去。前麵跟酒樓掌櫃結賬的伴計又轉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下沉,手裡盤點的行動加快。
施園道:“謹慎些,刀劍無眼,我不會包涵。”
藍靛掂了掂手裡的木棍,往下一擲,“砰”的一聲,那木棍直接插到一個鴿子樓裡,籠子的門彈開,受了驚嚇的鴿子拍著翅膀,搶先恐後地從籠子裡飛出去,嘩嘩嘩地四散開。中間好些鴿子也遭到了驚嚇,在籠子裡上串下跳,一樓的伴計也都驚出一身盜汗。
“是甚麼能讓你這麼自傲?”施園笑了,隨後點頭,“不對,你是有些暴躁了,你家主子責備你了,因為你辦了件蠢事!”
藍靛打量了他一眼,又環顧了一下這裡,再看向他:“施園不在嗎。”
直到藍靛走上二樓,前麵鋪子的伴計走出去,看到被打暈的那名伴計後,立馬認識到出事了,當即吹了個口哨。
兩名手持木棍的伴計已欺身過來,藍靛微側身,原地走了幾步,她的身影很快,並且每一步都挪得很精準,他們乃至連她衣角都冇沾到,就被她奪了手裡的木棍。那名伴計一愣,隨即身上就捱了五六棍,她動手很快,他們乃至看不清她是如何脫手的。
藍靛還是冇理他,環顧了一圈,出去後才發明內裡占地不小,大大小小的鴿子籠到處都是,一排排擺著得很整齊,十幾個伴計模樣的人正在那排排鴿子樓前麵,或是餵食,或是清理籠子裡的糞便,看起來很繁忙,也很普通。
藍靛道:“接下來,你辦的就不但一件蠢事。”
施園還是依在雕欄上,眼睛冇有分開藍靛:“你覺得你有這個機遇?”
藍靛道:“我找人。”
藍靛轉頭,看了那兩名伴計一眼,那兩伴計不由今後退了一步,藍靛冇客氣,對著兩人又是一通猛敲,直到兩人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她才收了手,抬起臉,往上看了一眼。
“你讓我找到這裡,就已經夠蠢了!”藍靛說著就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如果再被我拆了這裡,你覺得你家公子會如何想,冇了鴿子樓,你家公子很多事情辦起來就不那麼輕易了。”
左邊有個樓梯,她往上看了一眼,上麵另有兩層,她即回身要上樓梯。
“是不是這幾年齡務繁多,你行動癡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