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點頭淺笑,也朝他做了一個請的行動。

白焰轉頭看向景仲,微微挑眉:“景二爺請我過來,就是為問這個?”

景仲等人聞言都不自發地繃直了腰身,景大爺乃至在地上踮了一下腳,下認識地想站起家,卻屁股方纔分開椅子,就回過神,又坐下了。

“當然不是,鎮香使莫怪,失態了失態了!安大香師欽點的人,鄙人如何會對其身份有貳言!”景仲從速開口,賠笑著道,“鄙人請鎮香使過來,是有彆的事想與鎮香使商討商討。”

景仲頓了頓才道:“我也是這麼跟鎮南王府的人說的,可他們卻說,鎮南王並不承諾退親,以是這門婚事還是作數的,直嚷嚷著讓我們賠錢賠人,的確像瘟神!”

景大爺還是等著白焰,隻是看著那張臉,看著那臉上似笑非笑的神采,不知如何,他的心不自發地顫抖了一下,立馬就慫了。

景大爺和景三爺一聽確切是這麼個理,因而都跟著站起家,恰好這會兒看到門外有個身影緩緩行來。

白焰問:“景公生前送出去的東西究竟有多少,你們可曉得?又如何辨出他們拿出來的阿誰東西,就是景公為這門婚事送出的信物?”

景仲點點頭,俄然歎了口氣,然後才道:“現在景府出了甚麼事,想必鎮香使也都聽聞一二了,實在是那南疆人欺人太過,不然鄙人哪會去擾亂安先生,實在是冇體例了,也幸得安先生念著舊情,情願讓鎮香使前來互助。剛纔鄙人於府裡的幾位兄弟都商奉迎了,但願……”

景大爺和景三爺麵麵相覷,景仲遊移了一會,才道:“那婚書內有指明信物特性,以是……”

白焰已經跨過門檻,施施然地走進正廳,看了他們三一眼,然後朝景仲揖手:“聽聞景二爺相邀,白某冇有來遲吧。”

更何況,他們現在是有求於人的。

景仲扣問地看著白焰,白焰冇有表示反對。

景仲剛暴露的笑容即僵在臉上,景大爺和景三爺的神采也變了,兩人倉猝看向景二爺。

“老,老二,他――”

白焰道:“是長得太像景炎公子。”

景大爺皺眉,景三爺當即對景大爺悄悄點頭,用口型道:“聽二哥的。”

景仲悄悄咳了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家:“畢竟是天樞殿的人,又是安先生親身指定的,自當不能驕易了。”

下人捧上待客的茶,白焰接過,悄悄撥了撥茶碗蓋,然後放到一邊:“另有人說白某長得像廣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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