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對於陳家,那陳家先祖陳岩如果得知……”
俄然,昭陽殿本地上多了一個影子,漸漸挪動,垂垂與靳玄青的影子齊平,一把暖和的聲音傳來。
統統彷彿昨日。
“人家都想著謀朝篡位了,這有甚麼希奇。除此以外,我肯定陳家便是那位的先人另有一個更首要的啟事,就在於陳神通的宗子,陳青的竄改。”
昭陽殿裡,天聖帝悄悄端坐在金座之上,像是一尊雕塑,孤傲的影子映在地上,很久不動。
“我是正道,他們是正道,自古正邪不兩立,誰能猜到,我與此事有關?”
現在的靳玄青已經蓄起了長鬚,結實冷峻的龍顏也擋在了平天冠的前麵,即便是坐在長案的前麵,意態慵懶,仍然披髮著極強的威勢,令人不敢直視。
“朕從不悔怨!”
“啪”的一聲,天子手中的酒杯被捏得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