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銘長歎一聲,道:“唉,鬼曉得我這幾天都經曆了甚麼。今後再漸漸細說吧。”

金色巨鷹憤怒地瞪著眼睛,脖子前麵的羽毛都直立起來,金屬的嗓音更加鋒利,說道:“就曉得拆台,還說做人做妖都要謙善,你跑過來拆台,還不是要吹噓將我從淩妖宗救出來的光輝經曆。”

祈飛雲和金色巨鷹持續調侃,程子銘在一邊聽著,心中俄然升起一絲戀慕之情:難怪祈飛雲和靈獸乾係這麼好,本來他們兩個在廣夏仙朝也有一段友情。金色巨鷹竟然是為了幫祈飛雲出頭,才違背了妖都的法律,淪落為修仙者的靈獸的。這一人一妖,運氣交叉在一起,起起伏伏反倒培養出一番默契與豪情來了。

程子銘趕緊一把抱住豹子,安慰道:“大師都是妖怪,本質上也冇有甚麼分歧,不如各讓一步吧。”

祈飛雲眼中笑意閃現,說道:“當年隻憑我一人一劍,以煉氣的修為連殺了三名淩妖宗的築基修士,搞得淩妖宗現在也不曉得是誰破了他們的門派,回想起來還是是心神盪漾。可惜的是,這段成績之前在廣夏仙朝不敢提,厥後到了妖都又冇機遇提,現在大師都不是外人,說來對勁一番又如何?”

恰在此時,溫家姐妹從沙丘的另一側轉了出來,二人梳洗一番以後又換上了新的僧衣,氣色為之一新。溫珊瑚一襲淡粉的長裙,烏黑的秀髮疏鬆地挽在腦頭,冇有戴髮飾,隻在頭上罩了一層薄薄的粉紅長紗,紗巾遮擋著火毒的太陽,彷彿是美好嬌花上的一層粉霧。

豹子人立而起,爪子搭在程子銘的手臂上,將頭埋在爪子中間,“嗚嗚”哭了兩聲,俄然抬開端來,在程子銘身上用力聞了聞,大聲道:“小明,你如何一股餿味?莫非你又被妖怪給吐出來啦?”

恰在此時,祈飛雲也放出了他的靈獸。金色巨鷹出了靈獸袋,一眼便瞧見豹子,它用金屬摩擦的嗓音嚷道:“本來是你這冇翅膀的老鼠!前次冇打夠,此次再來!”

祈飛雲暴露一絲苦笑,說道:“阿泰,實在你又何必。我當初救你出淩妖宗,隻不過是因為當時髦在煉氣期,還不能禦劍飛翔,為了上懸空島摘取一株靈草,纔想到要借你的翅膀一用。既然你已經帶我飛上了懸空島,就不消再這麼客氣,上趕著做我的靈獸啦。”

祈飛雲趕緊一個閃身躲開,哈哈笑道:“阿泰,我新換的僧衣,弄臟了可要你來洗。”

但是程子銘轉念一想,以豹子野性難尋的本性,恐怕一輩子也達不到金色巨鷹的水準。不過順服靈獸,就彷彿找道侶一樣,總要以寬大之心對待纔好。豹子固然脾氣野了一些,但老是心腸純真又仁慈,也算是合格的靈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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