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程子銘抬步上前,推開攔路的停滯,踩著碎石走了出來。
溫珍珠點點頭,又搖點頭,道:“我也模糊記得,但是這又有甚麼乾係?”
“這個嘛,很簡樸。”程子銘笑了笑,說道:“還記得進入許願神靈寢宮以後,小女孩讀的那段話嗎?”
“本來如此。”溫珍珠笑道:“程大哥,還是你心細如塵,這類細節都留意到了。要不是你提示,我底子不會發明這牆磚上另有這等玄機。”
“如何會。”程子銘笑著搖點頭,說道:“魔修和修仙者也冇有太大辨彆,魔修也不能預知將來,必定不會算命。再說了,阿誰小女孩,的確就是一個淺顯的凡人。
風騷子“嘿嘿”笑道:“有兩位姐妹仙子在此,就算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的處所,就算被困上個百八十年,鄙人也是心甘甘心的。”
程子銘懶得理他們,慢悠悠反覆著女童讀書時所說的話:“把承諾當作是人間的實在,就彷彿花圃裡有鮮花,梨花桌上有書,地板上放著油燈,屏風上有純白的駱駝,時候在無聲無息地流逝一樣。如果你信賴我,就請把我所說的,當作這人間的實在……”
門洞以外,伸手不見五指,美滿是烏黑的一片。
他有些不平氣,便直截了本地說道:“程道友的確心細如塵,那麼你可參悟了這牆磚暗號的玄機?到底是按下那塊牆磚,才氣翻開分開密室的通路?”
不遠處,石可達、錢守財、風騷子和包長生幾人對望一眼,不滿地嚷嚷道:“少廢話!既然想明白了,快帶我們出去。留在這裡,萬一火燒過來了,不是要活活悶死!”
錢守財不歡暢了,“哼”了一聲道:“我倒是看中了一塊靈玉,但是被你搶了去。你會搶,卻藏不住,有甚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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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意到,從寢宮入口到寢宮中心,一起走下來都能看到窗外花圃中的鮮花,會顛末地板上的一隻隻油燈。那女童所讀的書籍,是放在一張梨花木桌上的。而寢宮中心的屏風上,剛好繡著一隻純白的駱駝。
包長生道:“色字當頭一把刀,為了女色,如何能連修行都忘了?你這個模樣,還做甚麼修仙者?還如何尋求長生?還――”
牆壁收回一陣“霹雷隆”的聲響,麵牆俄然動了起來,牆磚彷彿被構造牽引著錯開,暴露了一個黑黝黝的門洞。
程子銘心中悄悄驚奇:剛纔整間密室狠惡的閒逛,屋子都要塌了,這構造竟然能夠無缺無損,也真是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