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方利,見過六慾老祖。”方利上前一步,抱拳見禮。
花吟春見此,曉得他曲解了,臉頰一紅,有些忐忑地說道:“稟告師尊,弟子此次去修真坊市,並冇有見到玄山大師的弟子,請師尊懲罰。”
隨即彷彿是想到了甚麼,方利俄然問道:“對了,剛纔你說要我幫你做一件事,不知是何事?”
合歡宗正殿當中,六慾老祖正坐在檀木椅上閉目調息。一名元嬰期弟子走了出去。
花吟春眸子咕嚕嚕的轉了起來,見他不像扯謊,心中的驚懼已經完整驅除。
“稟師尊,他就是羅刹王飛昇仙界之時命令誅殺的那小我。”不等方利開口,花吟春倒是搶先答覆道。
“聽起來……彷彿不錯。”方利低頭深思了起來,確切有些動心,如果真如花吟春說得那般好,那本身插手合歡宗當個客卿甚麼的,彷彿也不錯,起碼能夠有一個安穩修煉的處所。
……
這一下花吟春倒是信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就曉得你是六階陣法師,剛纔還想欺詐我。既然你在陣法上的成就這般高,那我們間的因果就好處理了……”
“你也彆急著回絕,我並不是想讓你拜入合歡宗,隻是領個客卿的頭銜罷了,職位劃一於宗內長老。並且束縛也未幾,冇事的時候多在宗內安插一些大陣就好。最首要的是,有我師父在,羅刹殿的那些甚麼魔、甚麼魔,必定不敢再來找你的費事。”花吟春循序引誘,一個勁的想要招攬他。
六慾老祖本是歡樂宗弟子,厥後殺師妹、叛師門,這才獨立出來。不過,此時歡樂宗的名聲已經完整被他蓋過,乃至連上任歡樂宗宗主七情老祖的門徒都轉投在了他的門下。這估計是他平生中最暢快的事情。
見她一副當真的模樣,方利隨便擺了擺手,笑道:“也罷,我便隨你去見見六慾老祖。歸正賤命一條,他應當也不會特地花心機來算計我。”
“那就算是六階陣法師吧。”方利聳了聳肩,隨便地說道。
“既然冇有貳言的話,那我們就籌議一下處理的體例吧。或者擊掌為誓甚麼的也行,好歹達成了一個和談。”
那名弟子應了一聲,隨即便退了出去。未幾時,花吟春便領著一名二十餘歲的男人走了出去。六慾老祖微微朝花吟春點了點頭,算是表揚,然後便開端打量起那名男人。
說到這,花吟春頓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方利的神采。見他彷彿冇有太大反應,這才持續說道:“你如果幫我做一件事,我們之間的因果便兩清了,並且我還會給你一些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