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時雨君眼中閃過一絲鋒利之色,開口道:“這畫軸中,封印著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這力量的氣味……”
“神木宗記錄的密地?小女人,你可肯定你宗門內的文籍,記錄了這些事情?”魔眼神君看向月盈砂問道。
“是神木的氣味。”冰凝仙君開口說道。
這股氣味,彷彿和神木,和青木大天下產生了某種共鳴。
在妖鬼宗中,有尊者不屑的說道,在場尊者,除非是有大機遇,不然幾近無人能成神君。
這三十三天之門中包含的奧妙,一定跟這絕世強者冇有乾係。
“這神木,要如何喚醒?”冰凝仙君問道。
“你問事理……”月盈砂看了隱婆婆一眼,見隱婆婆微微點頭,她咬牙拿出了懷中的畫卷。“這是封有聖祖力量的畫卷!隻要獲得聖祖承認的人,能夠激起它的力量。”
“女人,可否將這幅畫借我一觀。”時雨君誠懇說道,他對那奧秘的前輩,儘是敬佩之心。
“本來如此,老夫信你了,固然難度很大,但搏命一搏的話,或答應能辦到,就讓老夫帶你進入那處密地吧。”
特彆上一次看望青木大天下,他們曉得曾經有一個絕世強者留下的印記現世,讓當初觀賞此印記的人,都大有收成!即便時雨君這等心高氣傲的人物,看到這印記也有種望洋興歎之感。
那密地,的確是絕境中的絕境,正因如此,易雲才直接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不就是一幅畫麼,你說是就是?我如何曉得你冇有在畫裡脫手腳?”幽非花眉頭一揚,憑一幅畫,就能證明易雲比他們更有資格?
“說易雲能獲得你們聖祖的承認,我師尊卻不能,這是何事理?”這時,時璿璣的親傳弟子也開口了,他的名字是時玉恒,同為神君親傳弟子,時玉恒天然對易雲存了一些攀比的心機,哪怕他的修為和春秋都遠超易雲。
聽了易雲的話,在場諸多神君、尊者都有些驚奇。
神君的親傳弟子,也絕大多數不能成神君,但願極其迷茫。
易雲曾聽時雨君說過,那位大能,是貳心目中的武道至高!
時璿璣不動神采,隻是摸了摸鬍子,一言不發,他確切想出來。
“要進入一處密地,這密地的位置,應當在神木的中間。”易雲說道。
月盈砂這話一出口,還冇人說甚麼,幽非花就已經忍不住嗤笑了出來:“就憑他?神君得不到承認,這小子卻能獲得承認?你說甚麼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