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搖了點頭道:“天子寵任奸佞,久不上朝,這群亂臣賊子膽小妄為,實在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境地,爹爹他孤掌難鳴,現在隻能步步為營,在朝中自保已經是殊為不易,又哪另有力量管這些事情?”
唐傲和司徒師沉吟半晌,便道:“顧兄,你的美意我們兩人銘記在心,但我們初來皇都,很多事情還未有定論,更何況我們二人在皇都中另有朋友,我們去見過朋友後再決計也不遲。”
顧昀彷彿看破了唐傲的設法,便說道:“薇姐曾是當朝帝師之女,隻可惜天子寵任奸佞,竟然不分青紅皂白便說帝師勾搭翅膀,結黨營私,不但剝奪了他的帝師之位,更將他們百口扁為仆人……”
顧昀有些驚奇的看了唐傲一眼,沉吟半晌道:“賈兄,我有一事一向想問,隻是不知如何開口,明天趕得巧了,你方纔又救了我,兄弟不想坦白,你二人身懷驚人義業,不曉得你們來皇都是做甚麼的?”
司徒師神采凝重問道:“他們這般冇法無天,就冇人管管麼?”
那女子搖了點頭道:“拯救之恩乃是大恩,豈可說的這麼兒戲?待我稟明夫人,定然重謝二位大俠。”
就在這時,忽聽馬車外有銀鈴般聲音傳來道:“是少爺返來了麼?”
吳薇則道:“二位大俠,少爺他口不擇言,乃是偶然之過,心中絕無半點對天子不敬之意,還請二位不要當一回事,就此忘了吧。”她固然語出哀告,但言語中卻帶著一股冇法違背的氣勢。
女子噗哧一笑,直把四周的風景都比了下去,她道:“你在外邊彆的冇學會,倒是學會油腔滑調了。”
世人在車上顛簸了一陣,三人都是不語。
唐傲和司徒師對視一眼,都是鬆了口氣,本來這顧昀竟將本身當作來投奔彆人的了。
女子沉默一陣,俄然向著二人深深一揖道:“多謝二位援救我家少爺,小女子無覺得報,隻要向二位一拜。”
司徒師點了點頭道:“那這群人刺殺你,隻怕也是為了讓伯父焦急,從而暴露馬腳吧?”
吳薇白他一眼,帶著一些寵溺道:“還說呢,夫人剛纔得知了動靜,便倉猝叫廚房做了你愛吃的水晶荷葉羹。”
顧昀彷彿非常憤恚,重重哼了一聲。
那女子本來神采有些冷酷,待聽到顧昀說救了他一命時,那女子這才神采有了些許竄改,她驚道:“少爺,你剛纔遇刺了?”
馬車外那女子衝動道:“公然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