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聽了這話,心中便是一凜:賭對了!丁天水和此人公然是舊識!並且聽那語氣,這兩人另有過節!
丁夏趴在地上,手指比上了女孩的鼻。鼻息溫熱,但氣若遊絲。
她深深吸氣,俄然將那藥箱重重扔回了衣櫃中,回身咬牙道:“你過來我這,到底是來看我,還是來看她?!你到底是體貼我的死活,還是體貼她的下落?!”
丁天水感喟普通輕笑:“年青時冇遭過這罪,不料年紀大了,還要哄個愛耍脾氣的小女娃娃。”
火線不遠處,丁天水坐在輪椅中,袖中的追魂絲已經脫手。丁秋暗鬆口氣,敏捷落地,立在丁天水身邊。
丁天水心中煩躁,手掌一拍輪椅,身材騰空而起,落在了丁夏身邊。他抓住丁夏一個翻身,掐住她的下巴:“我再問一次,阿誰女孩在哪?”
丁秋抱起她,運起輕功,去了假山旁。
丁夏看那男人。他將信將疑,卻不能放過這機遇。遂將丁夏緩緩放下,送去丁天水身邊。
她忿忿盯著丁天水,眼眶微紅,呼吸混亂,胸口禁止不住起伏,活脫脫被男人傷了心的小女人模樣。
丁天水隻是不放手:“癸支不是教過你們簡樸的醫術麼?你屋子裡也有現成的傷藥紗布,你給師父包紮就是。”
丁天水看那人半響,一點一點笑了出來,眼中卻一片冰冷:“冇想到……冇想到!你竟然還活著。”
丁秋抱起她,難掩憂心:“冇事吧?”丁夏搖點頭,驚魂不決,去看那女孩。
丁夏不睬他。
可聽丁天水說得那幾句話,男人彷彿是躲了大半輩子,想來非常顧忌丁天水。她必須能找到能讓他脫手的籌馬。
丁天水伸手彈了下她的腦袋:“胡說。我追著那人分開天昭府時,那女孩另有微小的呼吸。”
丁秋焦心去看丁天水。他畢竟是丁天水的門徒兼保護。丁天水還在和人打鬥,他不能分開。
兩人對望好久,丁天水終是長歎一聲,鬆開她的下巴,手指揉了揉那泛紅的肌.膚:“好了好了,彆置氣了。去拿藥箱來,幫師父包紮。”
丁夏的頭枕著男人的肩,姿勢柔嫩,眸中卻冇有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