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裁,秦總裁,你就這麼喜好趁虛而入嗎?”她抬起明眸,狠狠的瞪著他。
蕭逸飛?對,她最後的影象逗留在蕭逸飛送她回家,然後,她在樓下便回絕了他,以後的事,她腦海中隻殘存了零散的片段,炙熱的擁吻、狠惡的衝撞。
此時,他腰間隻裹了條浴巾,上身完整赤裸著,滴答的水珠順著髮梢流淌過胸口精乾的肌肉。
“如何是你?”葉蔓惶恐失措的裹緊身上的被單,貝齒緊咬著,明眸染著肝火。
電話是蕭逸飛打來的,扣問她昨夜睡得好不好?酒醉後身材有冇有不舒暢,語氣中透著淡淡的體貼。
“醒了?”降落溫潤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秦域高大的身材半依在門旁,目光玩味的看著她,彷彿已經看了好久。
永無儘頭,他就像一向不知滿足的獸,橫衝直撞,好似永無止息。
秦域悄悄看著臂腕中的女子,苗條如玉的指尖,悄悄掠過她烏黑的嬌顏,“蔓蔓,如何辦,我冇法疏忽你的痛苦和哀痛;我冇法容忍你和彆的男人在一起。連你對彆的男人笑一下,我都會妒忌的發瘋。”一想到有朝一日,她能夠會在彆的男人身下如花般綻放,他就想要殺人。
秦域輕笑,俄然傾身靠近,指尖輕勾起她下巴,“蔓蔓,我們酒後亂性彷彿更貼切一些。”
狂烈以後,葉蔓累的筋疲力儘,倒在他臂彎中呼呼大睡。一貫慘白的小臉此時竟有了動聽的緋色。秦域低頭又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嚐到了腥甜的鮮血味兒。
然後,手機嗡嗡的震驚聲終究將沉寂突破,秦域接通電話,並未開口,隻溫馨聆聽,“好,到公司再說。”
“那麼,再睡一會兒,不打攪你了,我的公主。”那一端,蕭逸飛在話筒上落下悄悄的一吻後,便掛斷了電話。
葉蔓發狠的用力推開他,薄被緊裹住身材,踉蹌的下地,隔著一段間隔,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葉蔓在床上癱坐了半響,然後走進浴室。她站在花灑下,微揚著下巴,任由水珠沖刷著身材。
翌日淩晨,葉蔓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惺忪的睡眼隻嵌開一條裂縫,她胡亂的摸脫手機,按下接通鍵。
葉蔓將手機丟開,展回身形,麵朝窗子的方向。
葉蔓在他臂腕中甜睡,呼吸輕淺均勻。秦域悄悄拉過葉蔓的右手,一隻碧綠的玉鐲映入視線,悄悄挪動玉鐲,一道清淺的疤痕閃現出來。這就是那隻傷手吧,粉碎性骨折,作為大夫來講,這應當是致命的打擊吧,但是另有甚麼更首要的呢?我分開的日子,葉蔓究竟產生了甚麼?她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