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太白山(二)[第3頁/共4頁]

一起驚險地過了吊橋,來到劈麵山嶽腰部。就像來到一座遠隔外洋的孤島。又是一條盤山小道,他們牽著馬往上走,雲霧劈麵而來,如同神仙天下。

一個鐘頭後,她把本身化成了中年貴婦人。

絕壁深穀的劈麵,雲海蒼茫的山顛,堆滿萬年不化的積雪。秦北洋感覺這風景有些眼熟!彷彿在宿世此生還是在夢中來到過此地?

“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彼蒼!蠶叢及魚鳧,建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火食。西當太白有鳥道,能夠橫絕峨眉巔。地崩山摧懦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

“南美洲有一種神獸,名曰羊駝,我看九色打扮打扮,很靠近羊駝的氣質!”

“以是,我同時善於德語和俄語?”秦北洋照著一麵小鏡子,說了Guten Tag和Здравствуйте,“阿道夫·盧森堡——真的存在這小我嗎?”

至於安祿山墓裡挖出來的三尺唐刀,必須藏在邁克爾的大木箱子裡,毫不能被認出來。

次日一早,篝火已經燃燒,秦北洋身上蓋著一條毛毯,阿幽正嘻嘻地看著他。邁克爾打著哈欠鑽出樹洞,如同一隻癡肥的黑熊。小木在擔架上醒了,被秦北洋餵了水和食品,一句話都說不了,但也變得安生了。

公然,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秦北洋吟出李太白《蜀道難》,“西當太白有鳥道”,唯有飛鳥雙翅,人的雙腳豈能而上?

秦北洋撲倒天池上,淺淺地嚐了一小口,甜美冰冷的泉水,從喉嚨貫穿滿身。

阿幽把兩根手指放入口中,打了個清脆的呼哨。堡壘中有人探出頭來。她的呼哨聲冇停,如同八卦的陽爻與陰爻,時長時短,又讓人想起摩爾斯暗碼。

終究來到一片高山,四周滿是壁立萬仞的絕壁。劈麵有片藍寶石般的深潭,如同王母娘娘丟失在太白山上的一滴眼淚。

這不是天國又是甚麼處所?

眼看小鎮墓獸九色已“煥然一新”,邁克爾托著下巴,總感受還是那裡不對勁?

“我不曉得你們唱的是哪齣戲?既然要我假扮,那麼九色如何辦?”

翻過兩道山梁,重巒疊嶂的綠蔭中,阿幽揮出匕首,竟然辟出一條被藤蔓埋冇的秘道。能夠並排通行兩匹駿馬,頭頂皆為富強的植物覆蓋,夏季又為大雪埋葬,若非世居在太白山上,絕無能夠發明這個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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