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鎮國公還是不太信得過無極道人啊,離墨在心中嘲笑。
麒霜氣極:“你!”
“你乾嗎?莫非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毀了龍脈?”麒霜眼一瞪,“我若不是為了蓁蓁,才懶得管你們這些破事!離墨,你到底是哪一派的啊?”
彆的一條巷子上,去而複返的幾個男人也賊兮兮的朝著龍脈的方向而去,本來他們已經拜彆了,但是不親眼得見龍脈還是不肯斷念,因而便在夜裡偷偷摸摸的溜出去了。
麒霜氣的神采漲紅,掄起拳頭就朝著他那張美得天怒人怨的俊臉揮了上去,咬牙切齒道:“離墨,本女人要打得你六界無人識!”
離墨的身影施施然的落在方纔他們站著的處所,搖著摺扇悠然一笑:“這幾個蠢貨,定然是鎮國公派來的人了,想那無極道人也不屑於做盯梢之事。”
麒霜猜疑的看著他,見他若無其事的往那幾人去往的方向走,輕哼一聲,也跟了上去。
當夜,白日裡那些已經“拜彆”的幾人,又偷偷的翻過了茂城城牆,朝著龍脈的地點之地摸了疇昔。
麒霜剛想喊叫,便被離墨給捂住了嘴。
“你知不曉得你剛纔幾乎害我們的心血付之東流!”離墨冷著臉咬牙道。
“那便隨他們去好了。”離墨不急不慢的說道,萬般雲淡風輕。
離墨挑眉:“跟我來。”
待那些人走遠了,他才放開了她。
離墨感受腦門一抽一抽的疼,這自發得是的性子,真是一點冇變,活了三十萬年,白長了一張豬腦筋!
不是那幾個江湖大漢,而是之前混在人群裡涓滴不顯眼的幾人。
繼而無法長歎,必然是他的智商太高了,纔會受不了這些腦筋笨的,麒炎那mm,真是……
“你又如何在這裡?”離墨蹙眉,方纔若不是他行動快,幾乎被她給好事了。
“出去千萬彆說與麒炎是雙生子,我都嫌丟人。就你這腦筋,十個也比不上麒炎一個。難怪每次都被麒炎從昆崳山氣哭著回族中去!”
“我害你們?方纔那幾人明顯不懷美意,在打龍脈的主張!”
離墨無語的望著她消逝的方向,“都三十萬歲的人了,還這麼不成熟。”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從無以複加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先前的統統莊嚴之情垂垂地被貪婪與不甘所代替,腳步漸漸往前挪動的同時,長劍與大斧也明晃晃的舉了起來。
幾個男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龍脈的入口前,在火把的映照下,凝睇著那兩根泛著金光的柱子,上麵雕鏤著迴旋金龍,自有一股寂靜厲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