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離開(一)[第2頁/共3頁]

祝青珩道:“有美一人,清揚婉兮。果然是好名字。”

實在也是祝青珩太不把皇權看入眼了,畢竟在修士眼裡,固然和皇權搞好乾係也是首要的,乃至各方權勢都爭鬥推舉本身看重的人登上寶殿,但並不感覺天子有甚麼了不起。但對這類出身淺顯官宦人家的女人來講,這類打擊幾近是致命的,不但曲婉清家裡人抬不開端來,她本人也不好再找到合適人選婚配。乃至這幾日曲婉清的母親已經籌算讓她嫁到揚州的孃家去了。

曲女人道:“我姓曲,小字婉清。”

祝青珩伸謝著坐下了。又笑道:“我姓祝,小字青珩。不曉得姐姐如何稱呼。”

曲婉清似笑非笑道:“我看新出的金鎖記倒很新奇。”

祝青珩微微一笑:“我哪有做甚麼,不過說了句話罷了。全賴姐姐本身能想通。”又看她帕子上繡的一句“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銀河。”唸了一遍,笑道:“這是誰的詩句,這般新奇?”

這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都板著臉扭頭冷哼一聲,彷彿看對方一眼都生厭似的。

曲婉清道:“塞翁失馬,嗯,這是《淮南鴻烈》裡的阿誰故事?”見祝青珩點頭,又唸了一遍,垂垂入了神,臉上也有了點笑影,“不錯,是我拘於岔路了。多謝你開解我。”

祝青珩淺笑點頭,曲婉清夾著枚梅子道:“這戲有點兒太鬨了。”

許三坐到她倆身邊道:“明天可有甚麼接待不周的處所?”

曲婉清道:“我從詩集上瞥見的,說是唐溫如的,也不曉得此人是甚麼來源,詩本子上也單單隻要這一首詩。這兩句是詩的下篇,上麵另有兩句,是:‘西風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髮多。’你若喜好,我歸去把那本子借你讀讀。”

祝青珩道:“你前次見她是甚麼時候啊?”

祝青珩笑道:“許家姐姐哪用這般客氣。”

所謂“交淺言深,君子所戒”,祝青珩實在不曉得該如何安撫她。祝青珩拍拍她的手,溫言道:“曲姐姐如果醜,這屋子裡就冇美人了。實在很多事情,過一段時候再看就變了個模樣了。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因而她一手拉著一個,笑道:“既然你們倆各有各的喜好,那就讓梨園子把這兩齣戲都唱了麼。”

曲婉清氣的渾身發顫,祝青珩在中間一頭霧水。她感慨道公然是大師閨秀,這文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樣,這兩人也不曉得疇前有甚麼過節,現在都氣的恨不得咬上對方一口了,說出的話還文縐縐的,讓她這個冇看過戲的人完整摸不著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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